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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其实不必要,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是只需要冰,还是需要冻住你?”
施薄临沉吟。
……你沉吟什么?没听出来我是在讽刺你吗?
施薄临:“先试试只用冰吧,不行再冻我。被冻住还是挺难受的,主要是身体完全不能动,有种全身发痒还挠不到的感觉,虽然其实我并没有真的痒。”他说得颇为严肃。
我无话可说地冻了几块冰给他。
乌轶跟施薄临搭话:“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刑罚,就是制作一个空心的壳,壳里面的空心与受罚者的体型完全相同,然后将受罚者放入壳中,将壳封闭,受罚者就在里面丝毫不能动弹。壳上在口鼻的位置留出了供呼吸和喂食水的开口,这是受罚者唯一能与外界接触的地方。你猜一个人被封在这种壳中,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会发生什么?”
施薄临往远离乌轶的方向退了几步,然后又退了几步,最后退到了我身侧,使他和我和乌轶排成了一条直线、我处于他们俩之间的位置。
我斜视施薄临。
施薄临苦着脸:“美人儿,变态当前,我很想保护你,但由于你的战斗力在我之上,我决定先保证不拖你后腿……好吧,我承认,我觉得他好可怕,他是不是那个刑罚部的凶徒?”
……你是想说二流门派中的刑名簿吧?别随便叫那家弟子为凶徒,小心他们以诽谤罪逮你去用刑。好了,不说刑名簿了,容易惹麻烦。
我介绍:“这是窥天门道友乌轶,你见过的,不止一次。”
施薄临:“……见过吗?”
我:“昆仑巨大火球莲,出来后扒大水球上好一会儿的那个人,就是他。”
1939_冰粉末
乌轶:“裴道友啊,你就不能找个好形象的场景作为记忆唤醒用吗?”
我:“一般而言,特别丢脸的事更容易让人印象深刻。”我说万欣时你参加了,万人,施薄临想得起来你是哪一个才怪。
施薄临果然对扒水球的人印象深刻,长长地‘啊’了一声,说:“呃,不像啊,那个人不是很傻的吗?”
乌轶保持微笑——他要是个战斗类职业,施薄临就要挨揍了,乌轶的修为可是高于施薄临的。
“当时伤得太重了,可能是看起来不太一样,”考虑到我现在有求于施薄临,我帮他略微圆了一下场,“但确实就是他,窥天门弟子。”
施薄临:“我信美人儿。”
嗯,信就好,快制符吧。
*
施薄临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对着冰比划,片刻后,问我:“怎么才能让冰对符纸的包裹力度均匀呢?”
你是符修我是符修?你问我?
我:“把你连符纸一起冻冰里。”
施薄临乐呵呵地笑:“那是最后一招,先不用。我把冰弄成粉末试试。”
我直接给了施薄临一碗冰粉……冰的粉末,不是吃的、像果冻的那种冰粉。
普通冰磨成粉末的话,要么很快化成水,要么一边融化一边凝固,很快结成一团,要维持细细的粉末状态很难,但是渗入了灵力的冰,简单点说,可以让冰的粉末更稳定,在常温中也不会轻易融化,不会相互粘接。抓一把就像凉凉的细沙,挺舒服的。我自己还可以控制冰粉末的形状,让它们成为直径全部相同的小球。
我弄了一盆给毛球打滚玩。
施薄临:“其实,如果给我一大桶这样的冰,让我可以整个人钻桶里的话……”
我立刻给了他一大桶,他不仅可以钻桶里,还可以在在里面像毛球一样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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