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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寰:“你理解没障碍就行,我只是不想说药宗的好话。那段时间真是狼狈透了,我一直到这个月才算稍微缓过气来,之前连休息都必须绷着一根弦,因为偷袭的人太多。”
我:“散修联盟没保你?”
邹寰:“他们想。这次去了两个散修,折了一个,另一个收获也不如我,他们自然想拉拢我,但是,享受了联盟的保护,我就必须付出代价,信息倒无所谓,反正我获知的不少信息估计很快就会半公开化,但物资我早就决定要分给你一半了,不可能出售给散修联盟,更不可能给他们挑选权。于是,我就只好自己撑着了。”
我:“卖惨。”
邹寰:“嗯。感动到你了吗?好,我承认,我就是厌恶束缚。散修联盟的束缚在我看来比门派还严重,毕竟,门派又不会收我当弟子,对待非自家弟子各门派是不会有闲心干涉的,但是散修联盟中的有些管理者,却把散修当自己的下属,这直接影响到了我。”
我:“你现在骗人的技术……满是漏洞但又转折得很顺,虚虚实实的,有跟包打听合作吗?我觉得你们会合作得很愉快。”
1843_二次加工
邹寰:“跟包打听合作的人不是你吗?”
我:“你这情报能力……你的情报来源不包括包打听?”
邹寰:“从包打听那儿买情报有多贵你不知道吗?你觉得我像是这么有钱的样子吗?”
我:“但如果是合作者的话,情报费是另一个标准,有些情报他们甚至会倒贴给你。”就像我从任务处拿大乱斗的情报,任务处不仅不收我情报费,还付我制图费。
邹寰:“我有些时候确实跟包打听有一点合作,但是,那并不是我的主要情报来源,因为我能提供给包打听的情报太少,包打听愿意反馈给我的自然就也少。”
我:“我选好了,要这些。”我将邹寰给我的玉简还给他,里面我选中的东西都做了标记——里面的信息我已经记忆完了,所以没有保留玉简的必要,因为我随时可以自己做出一份一模一样的。
虽然我遇到的任何信息我都可以记忆完全,但是记忆玉简我才是最熟练、也最能保证复制完全度的。其他渠道获得的信息,我可能在转换成玉简记录时漏掉一些,也就是有些信息我的记忆库里虽有,但我在想给别人看时,我没察觉到那信息的存在,也就表述不完整。
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从玉简到玉简,是真正的复制,而从其他形式信息到玉简却需要我自己进行二次加工,多了中间过程,就多了误差。
我哥对此的评价是:“一过你那抽象的大脑,出问题就不可避免。”
加工哪有不添加工者痕迹的。连砍人留下的伤口上都残留着‘谁是砍人者’的证据,玉简这种可以记录更多信息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完全客观呢是?我虽然记忆力好到堪比记录器,但我毕竟还不是记录器。说起来,如果记录器成为灵宝,会不会跟我一样在记录时添加主观信息呢?
裴冰:“可以添加,可以不添加,可控的,控不控看需要。”
别以为你没说出口我就不知道你想说‘比你强’。
裴冰:“本来就比你强。如果你不是有同感,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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