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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都几乎是一样的,因着咸阳许多做工的家庭也能送孩子读书,学室为了让孩子与父母的日程一致,往往休沐时间与工厂保持一致,六天一休。
这五天一休的是哪啊?他本来就觉得奇怪了,现在更是觉得不对劲。
莫不是去宫里读书了?
许衍如今做着小吏,还跟着萧何做事,杂七杂八的消息听过不少。加上扶苏常会来见萧何,不谈正事的时候闲聊,也会说起自己读书时一些事。许衍听后有了印象,现在一回忆,好像宫里就是五天一休,与外面不同的。
可刘弃疾去宫里陪韩信读书,为什么要瞒着人呢?刘家又是什么来头,能让孩子去宫里读书,怎么会住在这里。
刘弃疾跟韩信也不像有尊卑之分的样子,真的好奇怪。
主人家的僮仆又上了新酒,换了琉璃杯。现在用琉璃杯已经不是豪富之家的标志了,但是倾入杯中的葡萄酒却仍然是珍贵的美酒。尤其是主人家告诉大伙,这是从西域运来的上好佳酿——还说你是普通人!
邻居们是真普通人,没几个人像许衍跟萧何那样心思重,饮酒便饮酒,只当刘彻是个有钱的商人,刚搬到咸阳有钱没地位,买不到内城的大宅子才在这里将就。
碰上这种有钱的邻居还想那么多干啥,蹭吃蹭喝呀,你这辈子能吃到几回佛跳墙,能喝到几回西域来的葡萄酒啊?
酒酣之时,不知谁带了头,众人纷纷离座对舞,有人击节唱起跑调的歌谣,众人便踏歌而舞,一醉尽欢。
许衍也昏头昏脑地跟着踏舞,心里却在想:你可骗不过我。我要跟姑母姑丈说一声,与刘家相处得注意些莫得罪了人。
这个刘家,说不定是替陛下在外面养着身份有点不对的私生子的人家。
那个叫卫青的家臣,看气度也不一般,说不定是陛下派来保护小公子的。
那刘彻恐怕也是什么贵人。人家不说破,我也要注意,不能说漏嘴了惹来麻烦。
他算是受过教训了,心里乱猜可不敢做什么了,只打算回头向萧何悄悄说一说,问一问怎么回事。
刘彻浑不知他想看乐子的小子误打误撞,把他自以为藏得很好的身份给拆穿了一半。虽然错得也很离谱就是了。这一场宴请之后,他算是进一步融入了邻里之中,也意外听到了一个消息。
“找那个叫陈布的商人投钱取利?”
这是紧挨着刘家宅院的一户人家与闲逛回来的刘彻,在院子里闲谈时偶然提到的。张翁很热心地向刘彻推荐:“咸阳处处用钱,你要是一时找不着财路,钱闲放着,不如找他投钱取利。”
刘彻没听明白,张翁便说起自家的经历:“陈君认识的商人多,见着的机会多。他瞧见有人想出个好点子却没钱投,他身家也不够,便找我们这些人家问一问。愿意冒风险的,便把钱给他,签个字据,他凑够钱交给那看好的商贾,赚了钱回来再分予大家。”
“哦,原来如此。”刘彻不由赞赏了一声。
他大汉不知道有没有出现这样的人,这要做大了不就是银行吗?看来所谓“萌芽”真是什么时候都可能出现,只要有人想得到,再没前例的事都有人敢做。回去得让人去各地市井中问问,条件合适的话,朝廷自己要把银行办起来,民间办风险还是太大了。
“不过如此投钱,风险可也不小,若是陈君眼光有误,不得全赔了?”
一个人做这个事,还是把散户的钱凑一块去投资,抵御风险的能力实在是比较着急,刘彻赞叹其人胆大敢想敢做,但并不看好。
失手一次可能就要倾家荡产。他是没想到张翁这个看起来不敢冒风险的老丈也敢投。
张翁却笑咪咪地道:“我开始自也不敢,后来见人都得了钱,便信了他眼光好,拿了些钱试试。陈君也讲义气,每月都先返利回来,说是有失败的,他先担了,慢慢还也要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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