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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荆平野有点不自然地动了下
应逐星:那我继续了?“
那只手放在腿后方轻轻揉着。荆平野并非缺乏运动的人,相反,他总是乱跑乱动,喜欢打篮球,因而肉也不是软绵绵的,带着些韧。
再捏回原位置时,荆平野再次战栗,并发出了点声音。
应逐星:“怎么了?”
“没。”荆平野声音有点奇怪。
应逐星:“还需要按正面吗?”
荆平野回应了几个字,但声音太模糊,听不清楚。应逐星的手指摸索着找到他的后脑勺,轻轻揉了下:“脸别埋枕头里了,小心喘不上气了。”
荆平野闷声:“……不按正面。”
闻声,应逐星的动作短暂顿了下。指腹穿过发间,可以感知到微微濡湿的发根,热度偏高。他稍稍低头,以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音量,试探着问:“……你硬了?”
荆平野猛地拍开他的手,别过头。一张脸已然涨得通红,又朝墙根躲:指控道:“你当时这样,我都没有嘲笑你。”
应逐星有点冤枉:“我哪有嘲笑过你。”
“但我很丢人啊,”荆平野没有底气,声音愈发弱,“你帮我按摩,我还……什么。”
或许是这种时刻比较尴尬,外加脆弱,应逐星生怕触着他什么逆鳞,因而很是耐心:“之前你不是还说,‘嗯嗯’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既然是正常的,又有什么好丢人的。”
荆平野闷声:“……那你问我干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应逐星迟疑了下,才低声说,“需要我帮你吗?”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人注意到,勤劳的冬瓜师傅已经连续烹饪四天,真是太能炒菜了(感叹
第78章 help!
帮忙?
……怎么帮?
荆平野大脑空白,没有想同意或拒绝,只是单纯怔愣。
而将这种沉默被误解为许可。应逐星的手离开他的头发,摸索着向下,挑开了睡裤的松紧边缘。
“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接下来所发生的则完全超出荆平野的认知范围。低头时,荆平野看见了松紧带边缘露出的清瘦手腕。
卧室的窗帘只是半拉着,窗外槐树浓绿,光线不大明亮,但能让荆平野辨别出棉质布料下手指指节的形状。
可能是羞耻感,让荆平野突然意识到什么:“我、我还没洗澡……”
应逐星:“可以弄完再去。”顿了下,又低声说,“你……放松一点,别紧张。”
怎么可能放松!
应逐星明显也在紧张,手法青涩。但荆平野一想到是他的手,想到他十几年的朋友,在帮他……这种事时,感官的敏锐度便如同提高了十倍、百倍。
他只能徒劳抓住了应逐星的衣服,很明显发抖,不自觉出声,整个人忽然如同濒死般猛然绷紧,脑中炸开烟花,一片空白,半晌又骤然松懈下来,胸膛剧烈起伏。
松紧带发出轻轻“啪”的一声,是应逐星抽出了手。
抽纸放在床头柜处,他找到纸巾,自己擦干净后,才来摸索荆平野的脸。应逐星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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