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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都看出来了,裴不应这个裴家的边缘人物,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裴不应……
确实啥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小姑裴否初每年都不怎么回来,大家已经习惯了,如果今年还是其他人代替她,大家根本问都不会问。但小叔裴否杨作为裴老爷子年纪最小的幺儿,是从没有一次缺席过这种活动的。
甚至一直到昨天晚上之前,裴不应都没有听到裴否杨今年不会出席的风声。
换言之,搞事的肯定是裴家最不争气的这位了。
对此裴不应也不算意外,甚至觉得有点没什么新意。他一边跟着祭拜的队伍走出祠堂,在寒风中缓缓前行,该拜拜,该跪跪,像极了中学生做广播体操,该做的动作没有一个落下,但就是透着一股子散漫。他在心里想着,裴否杨这事还是有点古怪的。
哪怕脑子不够如裴不应都感觉到了,裴否杨因为之前接连出事,至今还没有得到裴老爷子的完全原谅。他不等着过年这一次争取表现,有那个能力在大年三十搞事吗?
如果裴否杨真就这么想不开,他又有能力搞出什么事呢?上一次让裴氏的股票赔了那么多钱,裴老爷子都挺过来了。这次却是直接不让裴否杨来祭祖了……以裴不应多年的闯祸经验来看,回去之后肯定还有的热闹看。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明面上来看,确实是不省心的裴否杨又在搞事,至于他到底当了被谁指使的那杆枪,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如今大家看到的,就是裴否杨大半夜试图偷溜进裴老爷子的书房,结果却被正好这一晚因为失眠而没有回房的裴老爷子逮了个正着。
说真的,那一幕还挺有戏剧性的。漆黑的老式书房里一片静谧,唯有月光银色的清辉透过阳台上的纱窗铺洒而来。裴否杨像做贼一样摸进了书房,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也不敢开灯,只按照记忆,摸索着红木的书桌,一步步朝保险箱挪步,结果走着走着……
就到了他亲爹面前。
裴老爷子坐在书房一侧的大靠背椅里,也不怪裴否杨没看到他,实在是这把古董椅把老爷子挡了个结结实实。
夜半三更,四目相对,然后就是响彻整个大宅的惊吓声了。
裴否杨真的被吓了个够呛。
而裴老爷子也差点气出了个好歹,这一回是真的要犯心梗了。
等管家等人闻讯冲进书房来查看时,裴老爷子正举着拐杖在猛打他不争气的儿子。裴否杨倒是也不怎么敢反抗,只会一边抱头乱窜,一边说着什么,有可能是在道歉,也有可能是在求饶,当然,最有可能的还是在替自己狡辩和推卸责任。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裴老爷子真的很想打死这个儿子。
裴老爷子当时生气的点,都不是对方偷偷溜进他的书房,而是他不敢置信,裴否杨竟然会没脑子到这一步,做这种事,哪有人会自己上的?收买个家里的家政人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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