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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你那里?不对,你不是住宿舍吗?]  [谷映嘉:我搬出来啦,靳明延说他被他爸撵出来了,卡被冻结没地方去,于是用迈巴赫抵房租,所以就搬过来了,放心,他说不喜欢我这款,我也不喜欢他,就这么友好的相处了。]  宁芫阑盯着屏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最终回了句:不麻烦,我专业对口。  过了两小时,车子驶入小区停车场,宁芫阑关闭手机,双眼直视着Alpha。  练柏停好车去拿换洗的衣服,当他关闭后备箱时,发现Omega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语气生硬道:“下车,到家了。”  “我……”宁芫阑握住双拳,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委屈地说,“双腿疼得起不来了。”  要是从旅馆出来Omega就摆出这副样子,他也许会信,购物时就像没事人似的跟着走,车内表情由生气变成喜悦,再到最后的哭泣。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练柏蹲在地上,伸手揉了揉Omega的小腿,“给我看看哪里肿了。”  宁芫阑用纸巾擦拭眼泪,抢过Alpha手里的东西:“不去医院,我帮你拿着箱子,你抱我上去吧。”  练柏:“……”  装得还挺像。  宁芫阑的身高在标准范围,178cm,不过身形偏瘦,抱起来很轻松。  练柏不是第一次抱他,但意识完全清醒时,是第一次。Omega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锁骨位置,张开嘴咬了一口。  身处易感期,他哪能忍受这种刺激,身体僵硬,胳膊突然无力,此时Omega慌张地抓着衣领:“怎么了,我是不是很重。”  “不会,能承受。”练柏走到电梯口,提醒他,“按楼层。”  宁芫阑“哦”了一声,照做了。  练柏将Omega放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叮嘱道:“你先休息一下,有事就喊我。”  “好的。”宁芫阑看他走进厨房,掏出手机继续跟谷映嘉聊天。  [谷映嘉:什么专业对口?]  [阑阑:我装病,让他把我抱回家,真做到了,现在在厨房里给我做好吃的。]  [谷映嘉:靠,你俩这关系真好。]  [谷映嘉:靳明延点了外卖,问我吃不吃,我瞥了一眼,牛肉丸汤,还都是面粉做的,不正宗。]  [阑阑:关系不知道怎么形容,比结婚时候要好。]  [谷映嘉:说得我都羡慕死了,你说我能不能去民政局门口守着,看看哪个Alpha合适,来个闪婚?]  [阑阑:……别冲动。]  午饭没在餐桌前,练柏端着碗筷来到客厅,两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饭。  “你吃完还是回公司吧。”宁芫阑犹豫地说,“我不留你了。”  练柏一时没搞懂Omega转变的态度,忙道,“跟爸说了等元旦再回,陪你过个跨年,妈叫我给你买几身新衣服。”  “我有衣服穿。”宁芫阑放下碗筷,解开围巾,把防咬项圈套在脖子上,“你回去吧,项圈只录了你的指纹,我很安全。”  练柏眉梢轻挑,抬手想要触碰项圈,被Omega侧身躲开。  宁芫阑故作艰难地走去房间,冷淡道:“午安,我午睡了。”  练柏:“……”  宁芫阑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坐起身听着门外的动静,练柏先将电视关掉,再去厨房洗碗,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回去了。  “砰——”  房门被推开,练柏手里拖着行李箱。  不等Alpha说话,他立即道:“你走吧,不用特意向我报备。”  “谁说要走。”练柏把门反锁,将行李箱推到衣柜前面,“我的房间长时间没住,灰尘太多,只能住你这了。”  宁芫阑漠不关心:“不是说分房睡,你可以找个清洁阿姨帮你打算。”  话音刚落,练柏坐在床边,手指落在Omega的项圈上,缓缓道:“我说分房睡的意思是,易感期我怕控制不住,对你不好。”  “啊?”宁芫阑的脸上充满了震惊。  练柏又说:“既然你想来,那咱们继续?”  说罢,Alpha将那盒东西倒在床上,从容道,“一共12只,分三天,一天4只,早上用掉1只,今天任务还差3只。”  宁芫阑:“???”第39章 跨年夜前夕  虽说是一天用掉4只,但到了夜晚,宁芫阑悄悄地将剩下的2只拿去灌水,被Alpha发现时,他满脸无辜地说:“这只用掉了,今天结束啦。”  练柏沉默不语,从晚上八点半忍耐到十一点五十九分,直到指针跳转至十二点,他将新的1只扔给宁芫阑,“到点了,给我戴上。”  Omega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小声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哪样。”练柏吻着他锁骨,耳边道:“乖,咱们继续。”  ……  数小时之后,练柏身上的信息素淡了许多,倒是宁芫阑还留有他的味道,腺体的咬痕清晰可见。  他坐在窗前点了根香烟,已经很久没有放纵过了,如今有了宁芫阑,变得很不一样。  12月30日,练柏的易感期彻底结束,他接到了靳明延发来的消息,不久前两人发生争执,一直没有联系过,这条消息似乎带有和解的意思。  只见定位显示为‘明月休闲会所’,他毅然回绝。  [靳明延:呸,什么会所,我在三楼解压馆,怎么给我整会所来了。]  [靳明延:最近压力大,就过来解解压。]  [练:嗯。]  [靳明延:还在生气?]  [练:半个钟到。]  不出靳明延所说,牌子上写着会所,实际一楼是餐饮,二楼是酒店,三楼是解压馆及棋牌室,四五楼则是私人影院。  练柏一进门,就看见靳明延在佩戴拳套,突然朝他脸上挥去,练柏连忙闪躲,木着脸看着面前的人。  “反应还挺快。”靳明延摘下手套,坐在沙发上品着茶,缓缓开口,“我说你最近忙啥呢,上回路过你公司,没见到人。”  练柏如实说:“易感期在家。”  “哦。”靳明延不想兜圈子,开门见山道,“前些天姜悦不是周年庆,我爸叫我去公司磨炼,意思是从基层做起,我不同意,跟他吵了一架,他顺便夸赞你和姜颐,草,在他嘴里我一无是处。”  练柏见怪不怪地说:“正常,先跟各部门的人打好交道,一步步往上爬,否则‘太子’登基,无人服从。”  靳明延摆摆手,“不至于。”  见练柏没吱声,靳明延双手抱胸,倚在沙发上,生无可恋道:“好烦。”  “看开点,就比如姜颐,他的经商能力不算强,主要是实诚,没什么坏心眼。”练柏说,“当年姜悦资金链断裂,没人愿意帮,好起后纷纷来巴结,他是来者不拒的态度,能做起来也正常,周年庆邀请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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