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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甚?”
“你、你——”陶诺脸憋得通红,身上没劲,声儿也小,听着软绵绵的,“王八蛋,流氓,无赖……”
闫承骁气笑了,嘿了声就要讨说法,余光瞥见自家太太翕张着淌出淫汁的逼穴,懂了。乖乖个爷爷的,这是在怪他没伺候好呢。他满头雾水登时化成笑意,鸡巴抵在逼口,二话不说直接肏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进入叫陶诺几乎被送到云霄,半晌才找到自个的声音。逼肉紧滑湿软,勉强吃下急不可耐的肉棍。时隔多日,他家太太的小逼一如既往勾人心魄。闫承骁舒服喟叹,顾及到太太腹中还有只小狐狸崽子,没敢大开大合地肏,一回回碾过浅浅的软肉,进去半截就匆匆抽出。
即便如此,陶诺仍旧经受不住。那软肉是碰都碰不得的存在,甭说是碾过去,就是五爷用指尖稍微触那么一下都要升天了,更别提凹凸不平的大鸟上还盘踞着如龙般的狰狞青筋,嫩逼撑成大鸟的形状,抽出时带着洪水泛滥的淫液,被褥很快就被浸湿,几近高潮。
他呜呜咽咽叫停,但闫五爷这会子哪里能听他的话,下面肏不得劲儿,闫五爷摸索着咬住奶尖,将力气都用在吸奶头上。陶诺被上下交杂的快感冲到天边,遵从本能吐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语调,双腿丢了力,被五爷孔武有力的臂弯托住,悬在半空摇曳。被肏得太爽就下意识绷紧腿根,连带着小逼咬鸡巴的力道都重了些,夹得闫承骁动弹不得。
闫五爷压抑着要把自家太太肏死在床上的想法,抬起身掐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低喘着把鸡巴尽数插进嫩逼里。
“不、五爷……哈啊我受不住呜呜、坏掉了……呃啊啊——!”
坏个屁!他家太太是个小骚狐狸,本来就喜欢这种粗暴的肏干。要不是怕伤到狐狸崽,闫承骁今儿高低得把太太的胞宫肏成只晓得吃鸡巴的烂器。他一言不发将额前散发撸到脑后,温柔亲吻着陶诺的小腿肚,身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不含糊,几次差点肏到宫口。
欲望激烈,身子里翻江倒海。陶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五爷逆着光,只投下一缕似是要把他拆之入腹的凶狠阴影,承载着隐忍的汗水在肌肉上凝结,一颗颗滑过身上的疤痕砸落在陶诺小腹,又被鸡巴撑起的肚皮顶下去,最终落进褥子里。
陶诺害怕得一激灵,逼穴也无意识收紧,求饶道:“不行,五爷,宝宝……啊!”
“妈的,妈的。”闫承骁自然晓得孩子,他咬紧牙关,半晌吐出两句脏话,动作放轻。陶诺都不曾来得及喘口气,下一刻,肉茎肏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达宫口,扑通跳动的心脏一瞬间停滞,嫩逼紧紧绞住鸡巴,温热的淫水汩汩浇在龟头上,陶诺惊叫着到达高潮,肚皮满是自个小鸡巴不知不觉间射出的精水。
闫承骁将晾着许久未曾碰的奶头重新含在口中,趁机用舌头裹着奶尖狠狠吮吸,余韵中舒张开的乳孔顿时释放,醇厚的奶香味充满鼻腔。
陶诺使不上力,瞳孔涣散,过了好久才听到五爷一口口吸奶的咕噜声。
小狐狸精的奶水不多。闫承骁意犹未尽地吻了吻。两颗被欺负过的奶头蔫哒哒的,顶端残留着一点淡黄色的奶汁。闫承骁欢喜得很,抽出鸡巴对着瘫软在床的陶诺快速撸动射出精液。陶诺被肏透了,这会子任凭摆布,五爷的精液又多又浓,陶诺哆嗦了一下,怔了怔神,傻兮兮把胸口的一滩精水抹开。
“……小狐狸精,你就招老子罢!”闫承骁一拍脑门让自个清醒,气道,“等崽子出来,爷们干死你。”
陶诺吓了一跳,捂住一时半会儿闭合不了的逼穴,哼哼唧唧骂他:“流氓。”
许是闹过头,半夜陶诺忽然肚子痛。闫承骁赶紧披上衣服出去找三姐。闫之玉检查完把闫承骁劈头盖脸骂了个遍,勒令禁止闫承骁再跟陶诺同房,叫他去老四闫承词那边住。
哪能啊,禁止同房岂不是要了他闫老五的命?于是闫承骁阳奉阴违,半夜偷偷溜回自个院子。
陶诺也舍不得和五爷分开。时间一久,每到深夜陶诺就把窗户打开,等着闫五爷爬床进来。后来这事被闫之玉晓得,她哭笑不得,千叮咛万嘱咐让闫承骁千万要小心,闫承骁受够“偷情”的苦,连连应声。
十一月里,天气尚且带点夏日里未曾散去的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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