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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又一次高潮喷水、彻底晕死过去的太太,闫五爷终于算是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取了热毛巾帮小狐狸精擦干身子。
收拾完屋内的狼藉,闫承骁看向桌上的宣纸。
宣纸被捏得皱皱巴巴,歪歪扭扭写着“绝不偷偷离开闫府”的字样,上头还有自家太太的汁儿。闫五爷心满意足,叠好放在胸口。
头天晚上闹得凶,翌日闫承骁离开的时候,陶诺还在昏睡。
一觉惊醒,陶诺匆匆披上衣裳跑出屋。外头碧春正在逗八哥鸟,听着动静转头看过来,瞧见陶诺后赶紧解释少爷已经走了,临走前说让太太多休息,因此就没叫他。
陶诺后知后觉抓抓睡乱的头发,嘴犟道:“我没找五爷……我找八哥鸟呢。”
八哥鸟在鸟笼蹦来蹦去,脆生生地叫:“好夫人!好夫人!”
眼瞧太太的耳朵红得跟刚从热水里滚过一遍似的,碧春没再搭茬,忍笑说道:“我帮太太洗漱罢。”
闫承骁没在家,院里显得格外清净。没有闫五爷整天到晚在耳朵边一口一个哄,反倒八哥鸟叫陶诺叫得最勤快的,整日把“好夫人”三个字挂在嘴边,连陶诺之前教的“先生”二字也不叫。陶诺给它喂食,心想肯定是闫五爷走前在它面前念叨过,不然八哥鸟那么聪明,作甚只叫他呀。
除此以外,两位夫人和大姐、三姐生怕陶诺在院闷坏,时常过来,要么叫陶诺陪着去打麻将,要么就跑闫承骁院里晒太阳说闲话。闫之玉晓得陶诺爱吃,从协力医院回来的路上跑去买各种零嘴,看得碧春惊出一身汗,拉过闫之玉说太太管不住嘴,吃多了闹积食不好受。
于是在陶诺等待投喂的第三天,闫之玉的零嘴没有了。
豆泥倒是隔三差五就去桂香斋取点心,顺路买几本话本带回来给陶诺,后来甚至去弄来两副骰子。陶诺许久未曾摇过,屋里偷摸试了两把,被豆泥撞见。蒲安那事在闫府闹得大,豆泥作为他碧春姐姐派出去盯蒲安的人,自是晓得蒲安当时去老西门就是玩这东西。半大孩子起了玩心,陶诺瞪他,叫他来试试。
豆泥试了一个下午,一把没赢。若是算钱的话,怕是要连这一年的工钱都赔了,还得倒贴。
陶诺优哉游哉摇骰子:“这里头学问大着,便是再仔细也会栽跟头。”
说罢,把里头的门道一一说与豆泥听。豆泥不记仇,一下午输得脱裤子这事抛在脑后,说想跟陶诺学这个。陶诺给他吹得飘飘然,嘴角翘得能挂壶酒,当场收徒。
他俩是一拍即合凑一块儿去了,苦了碧春。当时是为给太太解闷,谁成想开始教徒。碧春不明白陶诺怎能在柳安堂学出这门手艺,心下虽有疑虑,未曾在意,哭笑不得开始“捉”这师徒俩。
日子闹闹腾腾,却是不无聊。
就是晚上没五爷在身旁,睡不着罢了。
陶诺在褥里翻来覆去,去柜子翻出闫承骁的衣裳抱怀里才能勉强入眠。
抱个三日四日,衣裳没了五爷的味道,又得去柜里重新找。
眨眼间过去个把月,碧春看陶诺每回故作镇定把五爷的衣裳团进自个脏衣裳里送出来给浣洗的丫鬟,暗自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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