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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刺骨的冰凉终于把醉意和那股令人恶寒的冲动压下去了。
陆时深终于松了一口气,感觉内心已经一片坦坦荡荡了,想来刚刚自己的一切反应都是被酒精给祸害的,妈的,酒精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害人不浅!
他重新整理好心情回到客厅,见虞迟趴在沙发边已经睡着,便走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喂!醒醒。”
“别吵!”虞迟不耐烦的打开那只打扰自己睡觉的手。
“你要睡地上吗?那我可就不管你了!”陆时深双手环抱在胸前,冷漠的说道。
虞迟迷迷糊糊的撑开眼缝,瞧了陆时深一眼,懒得理他,张开双臂大字型往地上一躺:“是爷们,就得睡得了硬地板!”
呼噜声响起……
陆时深无语,睡地板就是爷们了?真不能跟喝醉的人讲道理。
他弯腰伸手,本能的打算将人抱起来去房间睡,然而手刚伸到一半,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都是大老爷们用抱的不合适吧?
陆时深内心天人交战,最终直男癌战胜了所有杂念,他一把拽起虞迟的后领,粗暴的拖着人回房间。……
清晨,陆时深被闹钟吵醒,他双眼布满红血丝,里面全是宿醉后的疲惫。
他打着哈欠来到客厅,没瞧见客厅里有人,以为虞迟是喝多了起不来,结果却发现餐桌上放着从外面买回来的豆浆油条。
豆浆杯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潦草的写着---‘吃完就赶紧滚回去。’
“嘿。”陆时深不气反笑,揉皱纸条,心安理得的吃起了豆浆油条。
今天是周一,陆时深就算不想走,也得走,他还要回学校上课。
现代音乐理论学的教室里,周恒阳和陆时深坐在最后排最高的角落里,一个是为了方便补觉,一个则是一上到理论课就头晕眼花想要吐。
这会周恒阳正扒拉着陆时深放在桌上的手:“哎呦,我深哥这双金贵的手啊,怎么一天不见就破破烂烂了。”
“摸来摸去的你恶不恶心。”陆时深生生的被恶心醒,他两天没怎么睡好了,今天在学校里补觉补了一天,现在才算勉强的打起了精神。
“深哥,你昨天到底干嘛去了?你这双手可是用来弹上百万乐器的大宝贝,你怎么忍心伤害它呦……”周恒阳都替他心疼,作为一个音乐人,双手等于宝贝命根子,一旦伤筋动骨就极有可能影响手指的灵活度。
“你管那么多干嘛?别废话。”陆时深也睡不着了,托腮听了会课。
时间在教授的讲课中过的很快,外面的天空逐渐被染上暮色。
下课了,周恒阳伸着懒腰提议:“深哥,走玩去啊。咱们乐队满员,还没有一起庆祝过,不如今天叫上呈星和蒋安,大家一起见个面聚聚。”
周恒阳说话的时候,陆时深正在拨电话,他有点想知道虞迟在干什么,然而电话响到最后,无人接听。
他又连续打了两个皆是如此。
“改天再聚,我还有事,先走了!”丢下话,陆时深快步走出教室,他想到了那晚巷子里打人的流氓混混,心中莫名的担忧起来。
虞迟这么久不接电话,是不是又被混混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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