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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
连白只当这小子“贼心”不死,时刻都提防着他,生怕从南再渡一次灵火。
太生猛了,像狗啃似的,他受不住。
想到这儿,连白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这段日子过去,早已消了肿,只是那感觉始终挥之不去,甚至有几夜,连白还梦到了当时的场景,直接就吓醒了。
不过若是抛开这些......
连白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移到了从南的下半张脸上,心里默默嘀咕,这看着挺薄的啊,怎么那么软——
“连白?”
连白猛地回神:“嗯?”
从南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嘴角微勾,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这副神情在连白看来,摆明了就是猜到他在想什么,在心里偷偷嘲笑呢。
从南见连白眼里逐渐出现小火苗,忙给他夹菜:“这个笋不错,你尝尝。”
连白“哼”了一声,只觉得这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自从那次过后,从南是彻底不装了,对他的称呼也从“先生”变成了“连白”或“你”,鬼知道哪天会不会再冒出一个别的什么。
不过这笋确实不错。
暂且饶过他。
其实只要不提及有关灵火的事,他们俩就还能像以前一样相处,连白有时也会觉得奇怪,对从南突如其来的乖巧表示怀疑,但碍于他没有找到“从南要搞事”的实质性证据,便只能作罢。
从南最近除去每日的修炼沨,还一直跟着谢必安了解酆都城的一些事宜,因为前段日子那三人都在寻找灵火和魂魄,忙得很,连白又身体不适,有些事情不能完全兼顾到,就导致很多事情积攒到现在还没办完,谢必安只好抓从南过来当劳工。
但即便如此,连白还是觉得从南闲得很,具体表现在他每日睁开双眼就能见到从南送来的饭菜,出门闲逛时从南也总是跟在他身边,直到晚上连白要休息了,从南才会恋恋不舍地离开。
这日也一样,连白刚刚醒过来,脑子懵懵的,眼睛还没睁开,不远处就传来了敲门声。
床上的人面无表情,像是习以为常,转身蒙上被子打算再眯一会儿,反正屋外那个也不知道他醒没醒。
结果屋外那个今天没有按常理出牌,直接推门进来了,将饭菜摆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床边蹲下,轻声唤着:“连白,起床了,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汤。”
连白蒙着被子装死。
从南眉头轻挑,微微歪头,伸手将被子掀开一条缝,正巧看到了连白的脸:“我看看是谁在装睡啊......”
被子被猛地抽走,连白翻了个身,给自己卷成个卷,确保四面八方密不透风,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后,再次装睡。
从南见连白似乎是铁了心要睡回笼觉,笑了笑,转身回到桌边给自己盛了一碗汤,然后再次蹲在床边,对着被子卷喝了起来。
被子里的连白动了动鼻子,轻易被勾起了食欲,可惜他现在没有味觉,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蜡,心里那个小人于是又失去梦想般瘫了回去。
从南喝着喝着,忽然听到被子里传来一声清晰的“咕噜”声,忍不住轻笑出声。
连白闭着眼睛红着耳根,暗骂自己那个不争气的肚子,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转身看向从南,却在这时,连白忽然愣了一下——
从南正要喂汤给连白,抬眼时却见到连白茫然的眼神,心口一悸,紧接着一股窒息感袭来,心头止不住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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