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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坏鸡巴,我给你颁个奖夸你打得好行不行,宝宝?你再不放进去就不许骑了,换姿势。”
谭霁又试了几次,终于完整地吞下整根涨大硬挺的性器。在浴室里说“发情等晚上”的人眨眼间就变成了骑在秦阅航身上扭腰的骚货,秦阅航解放了双手,所以可以拥抱、触碰更多。
“我上次就想说,你是真的很不会骑。”秦阅航点了根烟用手指夹住,空出来的手揉着谭霁的乳头,漫不经心地开口。他纠正谭霁的姿势:“别用屁股砸我,动腰,是让你腰用劲儿不是腿用劲儿。”
谭霁去揪秦阅航的脸颊肉:“这么有经验,和多少人睡过啊?”
“没别人,只有你。”秦阅航提着胸口那粒小东西向上用力,乳头被拉扯的变形,谭霁的胸不大,简单来说就是没奶,和正常男人一样。秦阅航下手也够狠,乳肉被掐的通红,乳头扑簌簌地抖着,前端被拉长,成了肉做的奶嘴。
他伸舌头去舔,故意咬的很下流。肉逼实在是太娇,哪里被刺激都要夹紧,没有水液能分泌,精液也成了润滑。秦阅航用口腔包住乳头,像用手一样扯早就充血发肿的肉粒。舌尖推着它乱晃。一边咬,还要一边从下面向上看谭霁,眼尾红的厉害,像是傍晚的火烧云搅碎了涂在上面。
咬完的胸口遍布湿痕和吻痕,乳头爆汁的浆果似的坠在谭霁胸前,乳尖被又搓又咬地弄破了皮,接触到空气就痛的发抖。秦阅航抽了口烟,吐雾时避开谭霁的脸,反而吹在胸前。胸口娇嫩到近乎脆弱的皮肤被微热的气流拂过,谭霁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与秦阅航的性事中成了开启快感的阀门。
秦阅航屈起手指在乳头上拨了拨:“没想过在这儿穿个东西吗?”
他的手精准地绕过谭霁晃悠悠抖的阴茎,搓着穴缝间肿到收不回的阴蒂。刚刚玩的太久了,肉粒涨的厉害,包皮包不住,阴唇也遮不住。神经准确地传递快感,肉逼又涨潮般湿润起来。
秦阅航又刮了刮阴蒂:“这儿穿个环应该也有意思。你不是喜欢那个耳钉吗,我再买一个新的给你,上面或者下面,选个位置穿孔戴上,好不好?”
谭霁能看到的所有物体都晕成一滩一滩的光圈。他回答不了秦阅航,原本还有力气抓着秦阅航的腰吞吃性器,现在已经成了完全由秦阅航发力的姿势。秦阅航把谭霁胯骨上的腰窝当成把手,进的很深,手扶上时指间的烟灰掉落,偶尔洒在谭霁腰胯连接的凹陷处。谭霁的四肢都脆弱而无力,只有被操到宫口才会提高音量呻吟几声。
逼又像没被操过一样咬的紧了,秦阅航知道谭霁快高潮了,他把烟熄了,突然坐直,抱着谭霁下了床。
不用他挺腰,每次走动谭霁就会下坠,满足了他要用流水不止的女逼操鸡巴的心愿。谭霁紧紧搂着秦阅航,只能靠挂在他身上借力,躲不开身下像是和自己连成一体的阴茎,穴肉刚合拢就又被强势地破开,宫口成了第二个穴口,女穴都酸麻到没知觉。
“去,去哪啊...”谭霁哭得厉害,眼泪违背意识地在流,窗外天光明亮,太阳高高地照着,空气中舞动着细小的尘埃微粒,谭霁却觉得自己在被连绵无尽的雨淋湿,成了风雨中飘摇的花树,他想起在新乐园的id,来自他很喜欢城市绿化植物,西府海棠。
秦阅航把他的头发拨到侧边,轻吻他的眉骨:“带你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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