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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赤井务武短暂脱离了病危状态,但还没醒,人在重症监护室里,看样子短时间内也不可能醒。
玻璃外站着赤井秀一,他看着父亲躺在病床上的身影,很久没说话,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了降谷零。降谷零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目光在赤井务武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回到了赤井秀一身上。
“你休息会儿?”降谷零问。
赤井秀一忍不住笑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笑得并不轻松;他调侃降谷零,说:“该休息的人是你吧,降谷君,你现在脸色都是白的。”
降谷零完全能听懂他在调侃什么,没好气地说这种时候你还能开玩笑。
赤井秀一说不然呢,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就好像人已经死了一样。
有护士匆匆从他们身边经过,虽然走廊宽敞,但护士跑得太急,两个人不得不让开走道的路。
降谷零叹气,说:“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他们下楼,到了另一间病房,病床上睡着工藤新一——他没事,也没受什么伤,只是在那件事发生后无论如何也要调查出真相,结果之前落水导致伤口感染和发烧,他昏迷在半路上,被服部平次背回来了。
现在服部平次坐在工藤新一的病床边,刚送走了来探望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他也无从说起这一晚发生了什么,只好告诉两个女孩工藤是在调查案件的时候掉进了河里,没什么大事。
他看到降谷零和赤井秀一进来,就站起来打招呼:“赤井先生和安室先生。”
降谷零按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回去,说你先坐着,昨天到现在你也没休息。
服部平次不跟他客套,当场就坐回去,还说:“我说两位,论没睡觉我们都一样吧。”
他看向门口,没看到诸伏景光的身影,才意识到另一位警官没来,就问:“诸伏先生呢?”
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在服部平次的记忆里,真有大事的时候这两位都是一起出现的。
降谷零怔了一下,才说:“Hiro说想睡一觉,所以没过来。”
但在场的人谁都不会相信理由只有这么简单。
他们只是不会追问而已。
赤井玛丽拎着晚饭和手提箱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病房里还是一片沉默的气氛,她把便当盒扔在桌子上,说我刚才跟医生聊了聊,指望务武醒来告诉我们点什么是做不到了。
“不过医生跟我说了一件事,赤井务武的器官年龄大约是四十岁,也就是说从十几年前开始,他的身体可能就没再变过。”
这描述不免让人想起贝尔摩德,于是每每看到赤井务武这张似乎有些过于年轻的脸产生的怀疑也得到了解释,虽然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得到解释并不会让形势发生改变。
赤井玛丽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留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她说幸好是这样,不然赤井务武今天就死在那下面了,所以——
“你们想好怎么解决‘他’了吗?或许说,你们打算把‘他’当做什么?”
她直白到近乎冷酷地点出了问题的关键。
琴酒,黑泽阵,Juniper,他现在到底是谁,你们又打算怎么对待他。
服部平次没说话,他对这些事的内情不了解,跟黑泽阵也没那么熟悉。他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工藤新一的脸,心想工藤你快点醒来吧,你很在乎那位黑泽先生,再睡下去就要错过了。
赤井秀一看向降谷零,降谷零好久没说话,于是病房里一片沉默。
直到赤井玛丽坐在对面的病床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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