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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声音就能让人想象到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是怎样垂着眼,从容不迫的把手放到水龙头下,水流滑过手背,又顺着修长手指汇聚,流下。

水声停了,一阵安静后,是药瓶和医用器材被放在托盘上的响声。

苏自安听着这些声音,却无端的感觉紧张起来,好像小动物天生的本能,告诉他落入了什么危险的陷阱,可布下陷阱的猎人很小心,没让他有丝毫的察觉,于是可怜的猎物竖着耳朵看了一圈,又怏怏的趴了回去,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却没看见,在他心里的好好先生此刻正把棉球慢条斯理的沾进酒精里,裸露在外的皮肤冷白,身上的白大褂也是白色的,配合冷然的灯光,眼珠却是阴沉兴奋的,嘴角含笑,甚至有些病态,配合他慢条斯理的动作,活生生一个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

唐衔把托盘放在架子上,掀起了苏自安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布料下那片比起白色床单也不多承让的清臞的脊背,上面有一道明显的红色痕迹,是苏自安当时插进后背的那块碎玻璃。

那块玻璃正好卡在苏自安腰的位置,下面一点就是凹陷下去的腰窝。

唐衔用看x光片的眼神,打量着这具身体,第一面见到时,他就知道,这个长相清秀的男人,有一具引人欲念的身体,只是当时苏自安的身上的青紫伤口破坏了那份美感。

虽然在这样白皙如玉的身上,那些淤痕有时别有风味,但如果不是自己亲手创造的,也有些倒胃口。

而现在,那些碍眼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只留下这一处。

唐衔眸色深沉如沥青,粘稠的目光犹如实质,一寸一寸,从肩头,肩胛骨,往下移动——像一个又一个烙在雪白上的吻。

唐衔的手按在了苏自安的腰窝上,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克制不住的一颤,另一只手的修长食指在伤口周围打了个圈,嘴角的笑意加深。

他当然是故意的。

“伤口有些感染了,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擦药?”

苏自安的腰很敏感,被这两只手作祟,唯恐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不敢说话,只是点头。

“我用酒精给你消消毒,可能有点疼,忍耐一下。”唐医生说着,伸手去拿酒精和棉花,撑在苏自安腰窝上的那只手没立刻离开,而是按在那块敏感的皮肉上,手腕一转,几乎能覆住正段腰的手掌擦过那片细腻。

“唔...”

唐衔的手一顿,看着床上人红红的耳朵尖,笑了。

“怕痒?”他神色如常,明知故问。

“没...没事。”

苏自安深吸了一口气,但腰上的那只手却并未移开,反而是指尖随着主人的动作,时轻时重的按捏着伤口周围。

而唐衔也不在说话,于是气氛便安静了下来。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就是...太慢了,时间好像刚出锅的糖甩子,在技艺高超的手艺人揉匀,拉长了,可糖稀的余温还在,苏自安的鼻尖不再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空气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烘烤的更加甜腻粘稠。

苏自安把脸深深的埋在双臂里,咬着嘴唇,却不知道那一双露出的通红的耳朵早已把他出卖了个彻底。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这让人羞耻的反应是自己那点龌龊心思在作祟,还是自己这具身体寂寞了太久,不知廉耻的对唐医生出现了渴求。

总之,趴在床上的男人,完全没想过,自己才是自投罗网的猎物。

第7章 噩梦

就在苏自安胡思乱想的时候,后背上却是一一冷——那只磨人又温暖的手忽然消失了,那片皮肤接触到了低温,小幅度的瑟缩了一下。

“处理好了,这几天尽量别碰水,别忘了涂药。”

唐衔一边叮嘱,一边利落的收拾东西走到了布帘的另一边,只留下苏自安一个人,猛地喘了口气,他坐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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