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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心思缜密,惯于隐忍,又杀伐果决。
一通理顺,最庆幸的是还好没死心眼地跟他对着干到底。
情难自抑,路周忍不住多骂了一句:“又脏又狗。”
男人危险地眯了下眼:“这算夸奖?”
这些沉于水面之下的肮脏的事可以和路周说,但私心里,孟鹤鸣绝不想告知央仪。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也不想让她将来评价起他来,落一个狠厉的印象。
她已经够怕他了。
如今她问,孟鹤鸣做不到欺骗,也无法躲避,只好换了无限委婉的说法:“阿叔做事很干净,不会留证据。现在他知道没成功,跑是他唯一的退路。你放心,他这辈子不会再回榕城了。”
央仪低头想了片刻,在这件事从头到尾的转折里,她注意到另一件——
“这样的事你经历过几次?”她问。
到底要经历过多少次,才会迅速地打通所有关节,才会如此从容不迫。
她每向他靠近一步,都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不过尔尔。
他的好,他的坏,在她眼里都太过武断。
央仪第一次产生了想要真正深入了解他每一段过去的想法。而她问的这一句,也是任何人都不曾注意到的细枝末节。
他是淬了火的钢,滚烫和冰冷在这一刻迸发,他的韧终于碰到了为之让步的柔软。因这一句反问,他快要克制不住了,被强大自制力禁锢的自我灵魂。
第81章 喜欢
港口小船离港。
孟杨当然不会知道这一刻是他此生接下来所有时光中最安逸的一刻。他虽然失败了, 但拿到了足够多的钱,够他挥霍一生。人常说落叶归不了根是回望人生时最大的遗憾,但这不包括他, 他有钱,哪不比家乡潇洒快活。离开榕城对他来说算不是什么。
他以为,未来仍是坦途。
***
关于今晚的混乱, 已经落下帷幕。
会所没排查到其他隐患, 崔助留在现场处理后续事宜,而孟鹤鸣则接替了崔助原来背负的使命——安全把人送回酒店。
从会所回酒店的路上,央仪独自坐在后排。
上一次三人同车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
她安静坐着, 双手端正地搭在腿上。
前排是两个不太可能和睦相处的男人。
孟鹤鸣罕见地开车, 路周罕见地坐在副驾未置一言。仿佛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他们俩已经达成了某种和平条约,此刻井水不犯河水。
她的注意力仅仅在此停留了一小点时间, 绝大多数时候她都在想孟鹤鸣说的“不止一次”。
他是个不擅长示弱的人。
而他嘴里的“不止一次”应当是远远大于一次的意思。
她问:“最危险的一次呢?”
他云淡风轻地说:“差点死在落日里。”
所以, 她最喜欢的景色是他回首过往时最不想重现的时刻。在这之前央仪只以为他是单纯太忙, 分不出一丝闲情雅致来陪她欣赏。
“也是你们家的人干的吗?”她快要替他落下泪来。
男人仿佛至今不知道答案, 浅淡的说了句“或许”。
原本很好的氛围,从旁插入一声冷哼。
央仪望过去,这才发现原来路周也一直在这。她的注意力被眼前的男人剥夺太久, 久到完全忽视了环境里其他因素的存在。
她不自然地擦了下眼底:“哼什么。”
路周扯了下嘴,抱胸站在一旁:“跟我说是大哥干的, 跟你就装不知道,两面三刀,装什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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