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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ga,官驰也就没了阻止他的源头,到时候他再好好哄他,官驰也是真的很好哄的,至少对他来说是很好哄的,只要他一个亲吻,一句示弱的话,官驰也就会对他心软,他们还会回到以前那样,甚至更好。
毕竟Alpha和Omega才是天生绝配。
他的这个决定不会错的,他不能总是让官驰也为他牺牲,他也可以为了官驰也付出一切,爱本就是需要双方都加码维持平衡的天秤,他不能总是高高在上的享受,让官驰也一个人在底下负重。
强制破坏身体机能和刺激激素分泌带来的排斥反应让晏里很痛苦,失眠、没有胃口、提不起劲、恶心想吐,甚至某些器官时不时地痉挛疼痛一日更比一日残酷地折磨他。但都没有关系,他能忍,他对官驰也的爱可以抵御一切。
虽然医生说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晏里却悄悄给自己加大了剂量。他想要快一点完成手术,想要快一点和官驰也和好如初,不想要再看到他冷漠的眼神和疏远的背影。
晏里面色苍白地取了两颗调整激素的药片吃下去,刚咽下去没多久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地冒酸,他跑到洗手间吐了好一会儿,但因为没吃什么东西基本上都只是吐酸水。
同事进来关心地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晏里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枯槁青白,眼球充血,像是一个被吸干精血的行尸走肉,没有一点儿活气,丑陋、可怜、可怕。
晏里洗了一把脸,跟一张纸片似的慢悠悠飘回了办公室。刚吃的两片药被他吐了出来,他准备再取两片吃,还没放进嘴里,梁诏樾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晏里不是很想接他的电话,但梁诏樾一般不会找自己,他担心和小鱼有关,在电话即将挂断的时候接了起来。
“喂。”晏里的声音虚弱得仿佛一股随风消散的烟。
“你在哪儿?”那边传来梁诏樾火急火燎的声音。
“我在——”
“算了,不管你在哪儿,赶紧到XX医院来,你老公发疯了,非要取摘除腺体,谁都拦不住,马上就要进手术室了,你赶紧来阻止!”
晏里脑子里像是拉过一声尖锐的刺激的警报声,紧接着是长长的嗡鸣声,像是有一条由“官驰也要摘除腺体”这几个字组成的带电的线在他脑子里无限穿过,神经中枢也被崩坏了,冒着滋滋啦啦的电流,很疼。
“我说你两口子真是有病,一个要去植入腺体,一个要去摘除腺体,非得要配平是吧?那正好了,把官驰也摘下的腺体植入给你,S级的腺体可别浪费了啊,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以后想念了还不用去医院或者别人身体上找,就在你们自己身边,只是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了而已……”
梁诏樾还在那边喋喋不休,晏里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整个人出现一种破败的慌乱,哆嗦着去拿车钥匙,兵荒马乱地往车库赶。
同事老刘看出他的不对劲,拦下他问他怎么了,晏里像是变傻了,只重复说自己要去医院,目光甚至都不聚焦。
老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他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不能开车的,跟主管请了假之后开车送他去了医院。
一路上晏里的心脏都以一种极其不规律的速度跳动着,咚咚咚地十分激烈,好几次晏里都有种它要跳出胸腔在他眼前炸开血花的错觉。脑子里的嗡名声一直没停过,尖锐又嘈杂,刺激得他耳朵都在痛。
没有办法做任何思考,身体和意识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所以连自己为什么一直在流泪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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