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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里被他盯得越发愧疚,微微红了脸,眼睫虚虚盖着眸子,小声地说:“跟你说了可以做,你自己不做……”
工作虽然很忙,他也确实总加班到很晚,但偶尔做那么一次又不是不可以。再说了,他最近亲他那狠劲和时间,跟做一次又没有什么区别,脖子上深到发紫的吻痕,不小心被同事们看到,还不是被调侃了不少。
官驰也知道晏里很看重他的这份工作,这是他第一部独立翻译的小说,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影响到他的成就,他太知道晏里有多希望得到肯定和成功,也太清楚晏里对自己的影响力有多深。
做一次两次是没关系,用工作忙碌来懈怠性生活往往会变成两人分崩离析的罪果。
他只是希望自己对于晏里更接近一个从灵魂到思想、从理性到感情都契合的爱人,而不是一个欲望占据多数的性伴侣。同时也借这个机会克制一下自己对晏里的占有欲和饥渴症,他不能每次都借用抑制剂来保护晏里,人生总有意外,他需要在任何时候都有足够强大的自控力保证自己不会伤害他。
官驰也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头埋在他颈窝深深地嗅他残留的沐浴香气。
隔了好一会儿,才声色缓缓地问:“大概什么时候结束,你这次的任务。”
“还有不到一个月。”
官驰也又沉默了半晌,然后像警示又像是商量般开口:“晏里,下次易感期我不打抑制剂了。”
“嗯?你什么时候打过抑制剂?”晏里疑惑地问。
“打过。”官驰也淡淡地应声。
嗯?
晏里模糊地想起上次官驰也的易感期,他在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看到背对着他的Alpha好像在拆抑制剂的包装袋,当时他还在庆幸自己终于要逃过一劫了,结果官驰也的下一波情热依旧把他折腾得动动手指都酸。他想他肯定是在做梦,因为太过执念而做的梦。
但是——他真的有在易感期打过抑制剂么?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觉得?
如果那样的状态也算打过抑制剂,那他没打的时候,自己会死吧……
“要不,你还是打吧……”晏里小心翼翼地说。
不管他有没有打过,但打了总比没打好,他不太希望哪一天自己以艳色死亡方式出现在八卦媒体的报道上。
“不打了,把这段时间的攒着一次性给你。”
官驰也蜻蜓点水般地吻他耳朵,嗓音很温柔,也很可怕。
晏里不禁心脏猛地一跳,小声嘀咕:“还不如每天分期呢……”
“你确定?”官驰也抬头看他,眼眸里含了点笑。
“怎么了?”晏里不解。
“每天至少两次,一个月至少六十次,易感期几天最多二十次,哪个更划算,不再考虑考虑?”
晏里微愣,红着脸底气不足地警告:“纵欲伤身!”
又扭过头不看他,小声嘟囔:“你哪有这么多精力。”
每天都那么忙了,还敢天天做,不怕精尽身亡啊!
官驰也轻笑,凑近亲他的脸,低声说:“正是精力最好的年纪。”
“高中生才是精力最好的年纪。”晏里反驳。
“想找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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