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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说:“今夜我没兴致,九殿下请走吧。”

孟渔脸上的红晕顿时烟消云散,浑身针扎似的躺在榻上,他如此主动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难堪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撒了好一会儿娇,傅至景才状若勉勉强强顺了他的意。

做错了事有惩罚,做对了却没有奖赏。

半个多时辰后,等孟渔得到解脱时,傅至景却以人多眼杂为由让他回自己的营帐。

孟渔全然被戏弄了,可回顾全程,傅至景都没有答应他只要他同意了就让他留下。

他万分委屈,拖着两条腿失落地站在门帘等禁军换岗,等了半天没等来一句挽留,不得不失落地离开。

他走不了太快,只好假意边走边欣赏月色缓缓地往自己的营帐挪步。

身后有脚步声,孟渔犹如惊弓之鸟般回头,见到刘翊阳正一脸狐疑地盯着他。

孟渔想起刘翊阳受舅舅之托护他周全,等人走到他跟前来,强行压下慌乱,“你做什么?”

刘翊阳绕着他看了两圈,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道:“你在傅至景的营帐里待了半个时辰两炷香。”

孟渔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了,“我与他有要事商量,与你何干?”

刘翊阳似乎也懒得理他的事情,又上下将他打量了一回,才抱臂道:“走快些,我要歇息了。”

“你不必跟着我。”孟渔咬唇,“回去后舅舅问起来我会替你说好话的。”

他走得实在是慢,刘翊阳不接腔,反倒嗤笑,“软脚虾。”

孟渔本就难受,不愿意与他多说,忍着不适强行加快脚步,等进了营帐才长吁一口气。

他觉得累,也觉得冷。

离开时,他这样问傅至景,“你可不可以不要和阿丽雅走得太近?”

傅至景不止一次这般要求他,他每回都一口应下,可方才傅至景却连搪塞都不曾,沉吟半晌回道:“此事非我能做主。”

到底是做不了主还是有意为之呢?

孟渔想不明白,一把将自己摔在软榻上,翻了个身躲进被褥里,咬牙忍住了滚到眼睛里的湿意。

第23章

突厥部落是草原上的民族,套马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因此今年春猎的套马大赛阵仗极大,数百匹健硕的大马已在猎场等候。

众人早早的就换上行动更为便利的修身骑装,孟渔的骑装乃二哥赠与,是鲜亮的杏子橙色,走动之间像一抹流光溢彩的云霞,与他活泼伶俐的性格相得益彰。

他几位兄长的骑装也各有特色,但皆是些低调暗沉些的色彩,二哥素有如玉君子的美名,一袭碧山绿的骑装更衬得他尔雅温文,五哥的衣饰要更奢华些,花青色纹路在日照里陆离斑驳,乍一看像极山林间缓缓流动的蛇鳞,七哥爱说笑,虽穿了身麝香褐,腰间的革带却别有趣味,挂了两只草编的蚂蚱……

孟渔巡视一圈,没见着蒋文慎,想了想往对方营帐的方向走。

蒋文慎孤僻寡言,几位兄长跟他年岁相差不小谈不到一块儿去,又因为没有利益往来极少与他走动,唯孟渔能近他的身,跟他说上几句。

前几年的春猎蒋文慎皆告病并未参与,衡帝知他性情古怪,应准他在京都修养,今年不知怎么的,孟渔在清点随行名单还未差人去问十二弟是否同行时,蒋文慎宫里的人倒主动来添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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