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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要小。
然而,她这次扑上去,却是真正的抱到了羽生纪泽,令她也有些愕然。
羽生纪泽的眼中含着笑意,拍了拍菲碧的肩膀。劳伦斯讶异了一瞬,随即道:“您的变化很大。”
羽生纪泽将人放开,轻声道:“或许人总应该向前走。”
其实从理智来判断,琴酒说不会成为他的浮木那句话是正确的,只是他能否真的改变,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或许可以尝试尝试。
三人找了一个地方坐定,劳伦斯沉凝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两年前的那件事......”
羽生纪泽的眉眼中凝聚着许多复杂又令人分辨不清的东西,他发出一声呵笑,眼睫微垂:“那是他设下的一盘棋,使我也成为其中的一枚棋子,将我从组织中驱逐。”
“......”劳伦斯揉着自己的眉心,发出一声难言的叹息,“虽然我们都弄不懂您和琴酒在做什么,但是既然我们都已经找到这里来了,那后面如果有什么用得上我们的地方,您只管吩咐就是。”
羽生纪泽没有具体说明,因此劳伦斯便下意识以为两年前的那场局,羽生纪泽自己也是知晓配合的。
他理解为什么他们会被瞒着,毕竟,越是隐秘的事情,就越少人知晓越好,组织也不是什么偏僻的三流势力。
只要知道两年前那件事是有隐情的,他们就不会有那种信仰崩塌的感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劳伦斯这帮人也是一群理想主义者,他们详细他们这些没有血缘的兄弟姐妹之间经历无数风浪、多次创业又轻而易举将之弃如敝履的感情,也相信尼格罗尼和他弟弟之间有血缘的感情是互相信任亲如一体的。
虽然尼格罗尼和琴酒的画风总是和他们有些对不上,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相信核心是一致的。
至于画风不太一样?大哥肯定要有一些大哥的逼格。他们自己多次创业当大哥的时候,和下面的小弟画风也不太一样。
羽生纪泽没有否认劳伦斯的误解,他只是笑笑,应道:“好。”
劳伦斯和菲碧这才高兴起来,他们也都不是傻的,就算是羽生纪泽没有具体说明,也知晓目前他们还是应该保持时不时的给琴酒找麻烦的状态,以免惹人怀疑。
但表面上是表面上,私底下是私底下,里面有许多可以操作的余地。
又与劳伦斯和菲碧聊了一会儿之后,羽生纪泽站起身来,准备实现自己的诺言,去教桑名真学枪。
当他找到桑名真的时候,对方已经在服务生的建议之下选好了一把适合初学者的枪,正在兴致勃勃地摆弄着弹夹和枪身,尝试着举枪的手感。
“选好这把了?”羽生纪泽问道。
“嗯,就这个了,你们这么快就聊完了?我还以为至少也得一两个小时。”
羽生纪泽脱去有些不方便的外衣,淡笑道:“不需要那么久,而且我的确是来教你学枪的。”
他挽了挽衣袖,自己并未再去单独挑上一把枪,而是道:“你是初学者,在开枪之前,先摆正姿势,习惯适应开枪时的后坐力。”
他亲自上手,给桑名真矫正正确的开枪姿势,认真而耐心。
劳伦斯和菲碧靠在另一边悄悄围观羽生纪泽教人用枪,菲碧挑着下巴端详了一会儿,叹息道:“长得英俊,认真又有耐心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劳伦斯,你说大哥以前教琴酒学枪也是这样做的吗?”
劳伦斯回忆了一下琴酒那堪比原地飞升的恐怖速度,嘴角微抽:“琴酒那可不需要教吧,都无师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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