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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自己晚上做的事都闭口不提,在这场婚姻里他就像是伪君子,只因为顾知煦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你温柔的时候让我很有安全感。
就是这句话。
可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顾知煦不完全喜欢他这样,或者说也是喜欢,但还可以喜欢其他样子的,是他自己将自己逼进了胡同,他的焦虑是作茧自缚的结果,所有只有顾知煦可以帮他。
那就是要撕掉所有的皮囊,向顾知煦一点一点的袒露自己的真面目。
袒露那个疯狂自私只想占为己有的他。
“害怕?”陆或雍问。
顾知煦坐稳,让自己不要摇摇晃晃,拿起手中的伸缩尺,拉开长度,贴到上面,他见覆盖着的青筋随着自己的动作在动,让本来就不好量的长度总是出现些许偏差,这玩意还是声控的。
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用伸缩尺打了一下。
陆或雍暗哑地叹了声气。
顾知煦听见了,恼火地抬眸:“能不动吗?量一下有那么困难吗?自信一点,手放背后。”
陆或雍无奈又爱他,只能将胳膊背到身后。
身上的黑衬衫尚且完好,宽肩内陷低垂,顶端解开的两颗扣子隐约可见隐匿于衬衫下的肩颈线,底部解开的两颗扣子隐约可见训练有素的腹肌,结实的臂膀松弛有度的往后放,这个姿势让整个画面十分有冲击力,荷尔蒙充斥着周身,不经意就展露出一个自律且成熟的男人身材魅力。
顾知煦见到他站好,便开始认真的量了起来。
白皙修长的手托起底部,一并用上手指,将尺子放在颇有份量的上头,一并量着。
头顶落下的呼吸频率或轻或重。
顾知煦揉了揉眼睛,模糊不清的视线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眯眼确认下,看到了尺子上最终的长度。
他笑出声,抬起眸,用尺子轻轻地拍着这里:“你谎报,25而已。”
“而已?”
顾知煦耳畔落下这句不轻不重的反问。
不过是须臾,他拿着尺子的手就被骤然握住,随后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摁着往后倒入柔软的大床,晕头转向间被钳制住手腕倏然压制头顶,想挣脱一秒就被洞悉了意图,直接被腿间跪着的膝盖限制了活动范围。
“……??”
“不是害怕吗,逗它做什么?”
耳畔的嗓音已经哑得不行,声线微颤,是在忍耐,也听得出在失控边缘克制欲念的程度。
就在这时,一滴微凉滴在脸上。
顾知煦眼皮一颤,微凉顺着脸颊没入唇缝,唇下意识抿了抿,是咸的,是汗。
他睁开眼,目光撞入陆或雍这双深邃微红的眼睛,看着汗从额头,从棱角分明面部轮廓滑落,伴随着重而沉的呼吸。领口敞开的黑衬衫下,结实胸膛起伏的呼吸频率仿佛挤压着他们彼此的空间,压迫与危险感铺天盖地弥漫开来。
“不是会做噩梦吗,还看它做什么?”
汗再次滴落脸颊。
顾知煦觉得口干舌燥,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
陆或雍单手钳制着这人不安分的手,压制头顶,又压低肩,哑着声音反问:“不是承受不住吗,为什么还要碰它?”
这几句多少有些难以隐忍下的反讽意味。
“你不就是因为这样否定了我爱你的一切,为什么还要好奇它多少?不行也不可以,太行也不可以,25对你来说不够是吗?在你里面就可以满满的30,哭得最崩溃就是你。”
顾知煦是醉,但不是失去意识,听着这几句像是讽刺他的话,明明是在该生气,却因为压制着在头顶的手无法挣脱,以及不断传入耳朵的心声困扰着思绪。
【我只是因为不舍得弄伤你又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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