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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地唤着他,声声入耳,教人如何不情动。
他抽出水意泛滥的长指,转为拨开她铺散在身前的发,绸缎般黑亮,衬得小脸俏生生的白。
而因呼吸急促,少女双唇自然张启,一下又一下地送至眼前。赵浔所剩无几的理智化为灰烬,眸中情潮如渊,试图含住她的舌,甚至勾出来重重地、反复地舔舐方能过瘾。
虞茉难耐地摆腰,希望他雨露均沾,譬如搂抱和亲吻,她从来喜欢同时拥有。
得了承诺的少年脾性愈发温和,对她有求必应,只带了深意哄道:“再张开一点。”
他最是清楚,这会令虞茉感到羞耻,但同时也能予她无尽快意。
果然,欲念催化下,她虽觉委屈,仍是依言照做。
赵浔被鸦羽掩藏的黑亮眸间笑意泛滥。
“茉茉做得很好。”薄唇带了鼓励如期而至,吻过她眼尾淌出的泪,含在舌尖浅尝,清越道,“不会有人能听见,无需忍耐。”
热汗汩汩。
虞茉颤栗得不成样子,语调也破碎成细吟,但今日格外贪婪,得闲的小手摸索着攥住佩剑,示意他呈于自己。
也是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赵浔除去面色微红,实则衣袍、佩饰皆妥帖地穿戴在身上,偏眼神凶悍,乍看上去很有几分衣冠禽兽的韵致。
“......”
她咽了咽口水,带了真切的好奇垂眸,想见识见识这柄赵浔从不离身的名剑风姿。
闻言,喉结翻滚几下,反撑着石面微微后仰,哑声道:“自己取。”
仗着残留的药效,虞茉深深吸一口气,于青天白日里解开他的蹀躞带。
玉佩、匕首、香囊,而后再是剑柄。
与女子惯用的软剑不同,分量沉甸甸,通体深色,很是趁手。
刀剑无眼,她虽好奇,始终小心翼翼。赵浔便擒住柔弱无骨的小手,迫使她圈住,安抚地笑说:“旁人的碰不得,我的永远不会伤你。”
“你!”
原就水润的杏眼浮现雾气,当即决意把江湖梦抛开,示意他看向指尖的伤口,“血虽止了,但还是疼呢。”
赵浔顷息间猜测出她究竟历经了什么,咬肌骤然咬紧,忍了忍,捧着她的脸低问:“还想要吗?”
不必明说,虞茉也能会意,诚实地点了点头:“想。”
药效如酒劲,总会有过去的时候。
可欲念全然不同,一旦被撩拨起,无需媚药助兴,也使她滋长出深不见底的贪婪。
此刻,她非但不舍得喊停,还想得到更多,想更加亲密地感受他。
于是赵浔掐着细腰将人举起,让虞茉岔开双腿坐于自己怀中,垂首吻了吻她潮红的腮畔,再度确认道:“不后悔?”
“不后悔。”说罢,她飞速垂眼扫了扫,开始迟疑,“这能行吗。”
赵浔也不知,目光落在少女白皙的指节,仅仅几息,心绪又腾然胀大。
虞茉:“......”
自己会被弄死的吧。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俯身舔吃她的唇,极尽轻柔,指腹也插入发间摩挲,一面语态正经地说起:“话本后几页,你都读过了吗?”
“唔......读过。”
绘有精装春宫图的话本,常被赵浔用来实践,除去提枪上阵的几页,虞茉非但熟知,还能写出厚厚一沓心得体会来。
“既如此。”他三指并拢,随意拨弄潭水,直至涟漪将踝边落叶推远,加重语气道,“今日试试你最感兴趣的一页。”
那岂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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