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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的罪责一一被呈上,公之于众,国王也并不包庇,他被关押进牢房,等候发落。
庆功宴当天,伊弗莱得了不少封赏,他坐在洛斯修左右,不少贵族小姐朝他看了过来,惹的洛斯修黑沉着脸,一声不吭的喝着酒,喝的醉醺醺的,就往伊弗莱身上靠。
“洛斯修殿下,你喝醉了。”伊弗莱握住了他还要拿酒杯的手。
洛斯修:“伊弗莱,你要管教我?”
“不敢。”伊弗莱手没松。
洛斯修懒懒散散的掀起眼帘,侧头看了他好一会儿,又把脸贴在他肩头蹭了一下,“你管管我,你管,我听你的。”
伊弗莱指腹擦拭过他唇角,“别喝了。”
“好。”洛斯修就放下了酒杯。
两人小动作不曾有人发觉,旁人只看到洛斯修靠在伊弗莱身上醉得快要睡过去了,回去的时候,伊弗莱扶着他腰往外踉跄的走。
不得不说,王子殿下的腰真细。
喝醉酒的洛斯修很难搞,上了马车开始,便一直动手动脚,伊弗莱将他双手束缚住,直接把他按在了腿上,就以这么个姿势一路到了城堡。
半夜,伊弗莱睡着惊醒,就看到一道身影居高临下的在看着他,洛斯修按着他的衣领,银灰色的眸子泛着幽光,舔了舔唇。
“伊弗莱,晚上好。”
……
与此同时,阴冷的地牢中,一身白色长袍的苏温特坐在干草上,与对面一只硕大的老鼠对视着,恶心道:“该死。”
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他以太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别人眼中,可现在他感觉他就如那只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他听旁人说过,今天是洛斯修他们的庆功宴。
地牢的门打开,外面的人走了进来,苏温特抬头看过去,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了他父亲的那张脸。
他父亲问他后不后悔,苏温特笑了声,不曾说话。
“苏温特,你该为你的罪责赎罪。”
“罪责……父亲,是你说过的。”苏温特道,“只有最强者,才能继位,我一直都是在按照你说的做。”
“你不是强者,你是懦夫。”
“我会死吗?父亲。”
国王轻轻叹息一声,“你会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他看过他的孩子,转身准备离去。
“父亲,你从来没有给过我机会,你偏爱于洛斯修,我争取我想要的,有错吗?”苏温特说完又摇头,“不,你也不曾爱过洛斯修,你不爱你的孩子,你只是做着你的国王……”
在庆功宴不久后,二皇子行刑之日到来,那天是个晴天,天空湛蓝,他被两个士兵押送上了断头台。
国王在这事之后,消沉许久。
又三月后,迈进了新的一年,在某天夜里,他召见了洛斯修,隔天,便宣布了要退位的事。
这事早有预兆,国王身体本就不太好了,日夜操劳,在二皇子死后,更是一夜之间苍老十岁。
宫中开始为洛斯修即位仪式做准备。
天气还未完全回春,举办仪式那日,众大臣在两侧见证,一旁的内廷总管拿着国王披风长袍,祭坛之上,教主将洛斯修旧衣放置,告别洛斯修王子身份,为他戴上指环,交托权杖。
过程漫长而又庄重。
伊弗莱站在骑士队列中,仰头看着阶梯之上的人,红色披风加身,银发散落身后,风吹起他的长发,他戴着国王王冠,宣读着誓词,嗓音清冷而又威严。
没人敢小瞧这位新上任的年轻国王。
夜幕降临,虫鸣声响起,寝宫中床上床幔飘荡,红色烛火摇曳,洛斯修站在全身镜前,身后伸出来一双手,替他解开了披风,放置在了一旁,再抬手将他皇冠摘了下来。
寂静无声的气氛,却更显暧昧缠绵。
“伊弗莱。”
“是,我在。”
洛斯修:“我好看吗?”
“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伊弗莱见他闭上了眼睛,“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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