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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还可……”

剩下的一个“以”字还没来得及说,先被突脸的巨型蛇怪吓得灵魂出窍,木着脸将回答补充完整：“现在不太好了。”

谁懂,他第一次那么盼着梦境结束。

林牧时说：“我会保护你的。”

紧接着又是一次怪物突脸。

寇栖：“……”

这次清晨醒来，寇栖完全没有睡了一觉的清爽，而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他揪住林牧时的衣领，满是怨念道：“你以后再也别想看恐怖电影了！”英雄救美可是救爽了，谁来拯救一下他受惊的小心脏？

林牧时举双手投降，亲亲脸，直接保证，“好，没有下次了。”

但一次恐怖电影，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当天晚上的梦境就又来了个梅开二度。

寇栖：自闭。

他真诚建议，“要不我们分开睡两天？”

林牧时没直接拒绝，而是失落垂眼，“一定要分开吗？”

行，想其他方法。余茹虽然不知情，但更年长一点的老人知道也说不定，比如寇栖那个传闻中比他妈还要自由几分的姥姥。

*

“我和她都多久没联系了。”余茹被儿子找上门，问她妈当下的行踪，也是莫名，只是实在拗不过，也只好试着联系了一下。不过没说是要让人帮忙，只说是她生了个男性魅魔，让人好好见识一下。听得一旁的寇栖满头黑线，他是什么奇珍物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