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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传召的急,眼下就不多聊了。等到了行宫,妾身一定专程去拜访贵人。”

姜雪漪轻笑着点头:“好,我等着你。”

等刁才人走了,一直侯在马车边上的扶霜才皱着眉头说:“不过才得幸了一日,得意什么!竟还跑到小主这边炫耀来了。”

旎春也有些不痛快,低声道:“若不是陶贵人来不了,她这行宫之途怎么可能痛快得了,恐怕要被折磨死,偏生还不懂得低调些,得了几分颜色就想来开染坊。”

姜雪漪慢吞吞把茶喝尽,温声道:“能和陶贵人整日混迹在一起的人指望她聪明到哪儿去?不过她的确是比陶贵人强些,起码知道良禽择木而栖,也知道什么时候能张扬,什么时候该收敛。”

旎春嘀咕道:“小主就是性子太好,她分明是欺软怕硬才是,怎么还帮着她说话呢。”

闻言,姜雪漪笑而不语。

她让陶贵人留在宫里,有几重考量。

一是不想让她得宠,二是不想让她好过,三是为了将她们三人彻底离间开。

刁才人投靠了宫中高位偷偷得幸,若是两人一同来了行宫,难保刁才人会不会将陶贵人也拉入背后之人的阵营里,到时候只有一个钱常在被落下,也不成什么气候。

可若是让陶贵人被落在宫里,她心中必然极恨自己和刁才人,那和刁才人之间才是真的不可能好了。

陶贵人和钱常在两人里头,一个是险些去了,一个是去都没得去,两个落魄的人凑在一处,心里头必然是各有盘算的。

人心最复杂,只要心里头有了计较和裂痕,可被利用之处可就太大了。

若是人人都姐姐妹妹情比金坚还有什么意思,就得是彼此忌惮,彼此嫉恨,她才能踩着她们爬到上头。

至于陶贵人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更加厌恨她,她一点都不在乎。

夜色渐浓,没过一会儿,果然听见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铮铮琵琶声。

弯月如弦,小溪流水,琵琶乐声伴着晚风轻拂,的确是一桩美事。

御驾内,沈璋寒合眸半靠着宽敞的软枕,胳膊撑在一侧的桌上闭目养神。

车外传来林威和女子低声说话的声音,片刻后,车门被轻轻打开,走进来一人。

刁才人怀抱琵琶,娇声道:“妾身给陛下请安。”

沈璋寒眼都不睁,仍然慵懒的合着眸,淡淡嗯了一声。

见陛下闭目养神,刁才人识趣地坐在了一侧,抬手调着琵琶的音准,笑着说:“妾身方才经过棠贵人的马车,停下同她说了两句话这才来迟了,陛下不会责怪妾身吧?”

沈璋寒懒得吭声,并不搭理她。

刁才人受了冷落,见陛下并不应声,圆圆的杏眼微微一转,轻声道:“棠贵人真是好雅兴,让身边人取了山泉水来煮茶,方才经过的时候她正在品茗,若不是陛下在这,妾身还真想讨一杯喝呢。”

舟车劳顿,沈璋寒叫了她来本就是想听个曲儿解解闷,谁知这样聒噪,沈璋寒终于开了口,却有些冷淡,耐着性子说:“她自然是懂风雅的。”说完就再也没同她说一句话。

刁才人试探了一番,便知道自己在陛下心里的位置还是比不上棠贵人,略显失望地撇撇嘴。

她识趣的不再多说,指尖拨动了几下琴弦,应景地弹了曲《月儿高》。

晚风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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