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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喜欢简升白前辈呢,也说过类似的话,你们也没这样贬损简前辈啊?见翡不琢是小修士好欺负是不是?”
双方有来有往,都有不理智的发言。其中有些言辞刺激到了严理繁的读者,他是大能前辈,受众虽然不如简白派,但也是遍布天下的,一见怎么还顺带着踩复古派的?
我复古派再日暮西山,也不是区区小辈的粉丝能打的。这还能忍,掐起来!
复古派又和简白派是一生之敌,两方隔三差五就要打个架。浙州、皖州的简白派哪怕没看过翡不琢的文,但见复古派骂着骂着又开始老一套痛批白话文,也忍不了了,都加入战场。
今天中午,远在琅嬛的简升白发报大骂了严理繁,“严老狗”开头,“混账东西”结尾,足足三千字。
于是一团混战,唯独当事人诗千改淡定吃瓜,看复古派的檄文看得啧啧称奇。
她当晚随吴丽春去英台派签关于“得道多助”新契书时,收到了辑书客们熟悉的同情目光:小可怜,又深陷舆论中心了。
诗千改谦虚地:习惯了,这就是顶流体质。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二次来总舵,时间正好,她就在英台派蹭了个饭,还得到了额外一只鸡腿。
“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该吃吃该喝喝。”吴丽春道。
诗千改一本正经道:“怎么,这不对吗?大前辈的指点,我当然要好好听着。”
吴丽春看着她无辜的表情:“……”
你崽子真的会这么好心吗?天上下红雨了吧。
二人在小亭子边吃饭边说着话,旁边突然插进一个声音:
“诗姑娘,你终于肯见我了。”
夜色下,一个体格瘦削、相貌勉强称得上端正的男子站在亭子边,正用一种让诗千改非常不舒服的目光看着她。
诗千改皱眉,脑子里闪过几个回忆片段,这人叫聂楼,原身似乎很反感他。
男修仿佛早就打好了腹稿,自顾自语重心长说:“我知道你心悦于我,我却对你没有心意,让你很是伤心。但你何必要躲着我呢?”
“我这样一个好人,只要你求一求我,我是肯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但你始终不见我,我又怎好在报纸上贸然为你发声?”
诗千改:“??”
她打量男修一眼,真诚地困惑了,“你有病?”
放什么厥词,原身会看上这种人?
吴丽春也露出了晦气表情,直接拉着诗千改道:“别和他说话了,我们走。”
这下诗千改忽然想起来了,聂楼是原身的同门兼老乡,恰好都选择了英台派。此人不知为何,单方面认定原身心悦于他,曾多次纠缠不休。
——说起来,原身宁可搬到悬崖小筑去住,也不要门派安排的房子,有聂楼的一份“功劳”。
诗千改没让吴丽春拉走,她缓缓盯住聂楼,道:“看来从前我说话还是太委婉,才让你说出这种不切实际的梦话。”
“那我不妨说得再明白一点:第一,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幻想我心悦于你,我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说我避着你更是天大的笑话;第二,你还是好好睁眼看看自己的地位,你替我说话?是打着我的名头能替你扬名还差不多,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她没做出什么激动的表情,语气平淡,却格外有讥讽效果,就像在一个傻子,聂楼脸顿时青了:“诗姑娘你……!”
“脑子里有水就去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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