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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心里恨极。
这事儿暂且就这般定下了,且塔娜在进学以后又是表现出一副极聪慧的模样,一点就通、举一反三,夫子一开始虽不太乐意教导一个格格,可后来却是不断惋惜这孩子不是一个阿哥,不然定是他平生最得意的弟子。
塔娜可理会不得他这番磨磨唧唧的,下了学堂就高高兴兴地奔向额娘所在地了。
而留在前院里软趴趴躺在位子上的弘昼目光中尽是展露出来的羡慕和期待。
真羡慕四妹妹啊,一下学堂就能回了年额娘处,不仅有好吃的,还能继续住在亲额娘身边,被亲额娘亲亲抱抱的,他要是能成为四妹妹就好了。
可惜他不是一个格格,不然他真是哪哪都得意了。
想到自己性别的弘昼不由哀嚎一声,引得夫子的注目,“好好写功课,不能懈怠。”
“小爷知道了。”夫子管得可真严啊,他不就是嘟哝一声吗?
闻此声,弘昼一时间更为沮丧了,眼角瞥向一旁的四哥,“四哥,你说夫子是不是太严了,我们这才刚刚开蒙啊,夫子就让我们将四书五经背起来了。”还要将那些满语、汉语、蒙语都一同学了。
早知如此,他当初还不如拼命阻拦额娘给他找路子了。
弘历闻声动作不止,头也不回道:“若是五弟不想读了,那就同阿玛说一声吧。”
弘昼更是不解了,四哥怎么突然变了一副脾气,不是会好好安慰他吗。
孰不想经过这来自四妹妹的打击后,弘历开始耐不住心里的烦闷了,他也是同四妹妹一样将那些东西都背下来了,怎么就四妹妹一人得了夫子的称赞,他又不见得差到哪里去了。
分明额娘在他未进学之前还是觉得他的聪慧程度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到了夫子口中就只是轻轻一个点头呢。
到底这心态是不同了,弘历在回了院子时非但没有一开始的欢喜,反而哪哪都不顺眼,钮祜禄氏可是盼极了她儿子在爷面前的表现,等知道了今儿发生的事后,又是忍不住心疼自个儿的儿子,又是觉得年氏这是在嚼什么乱啊。
好生安抚完弘历后,钮祜禄氏才恨恨道,“不过一个格格罢了,迟早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将这个女儿处处抬到阿哥的地位,分明就是这年氏没有阿哥就胡作非为。”
“格格,您又何必同年侧福晋计较呢,左右年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又是一个格格,就算四格格再聪慧,都比不过四阿哥。”婢女劝道。
“也是这个道理。”钮祜禄氏呢喃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年氏不应当这般好命的,哪能让她占了这好家世,又能儿女双全,这天底下的好买卖难不成都让她给占了?”
好运的不应该是在府邸辛辛苦苦熬了多年的她吗,且不说她的生辰八字是难得的益父益子相,当初给她算命的人都说了,她的好运在孩子身上,靠夫家成势,再靠儿子走上大半生的荣华富贵。
她起初还半信半疑,可她一朝入了四爷府,又生下了一个极聪慧的儿子,她是不信也得信了。
弘历定然是继承爷位子的人,就算是年氏的娘家人能给四爷带来顶大的帮助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她和弘历。
钮祜禄氏心下稍定,只管等着年氏肚子里这胎孩子出来了,只要年氏肚子里的孩子仍旧是个格格,她也不是不能容忍四格格夺了弘历的荣光的,左右年氏又没有别的依靠了,两个丫头片子,何足为患。
只是等年氏真正十月怀胎期满后,四爷急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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