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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王氏说完这番话后,他竟感觉到了微妙的不舒服,若是没有他护着王氏,怕是王氏要在宫里一辈子伺候皇阿玛吧,也就无法为他生下他的骨血,无法用这样眷恋的目光看着他。
这般想法下,胤禛心里对那包衣家族有了极其浓烈的不喜感,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魏婧薇眨了眨眼睛,心里好笑四阿哥还真是容易被人表面流露出的情感触动,也是,四阿哥从小在养母孝懿皇后膝下,远离了生母德妃,后来养母逝世,德妃又有了亲生的阿哥,对打小不与自己亲近的大儿子自然是没什么话好说。
加上四福晋像是与四阿哥一般喜欢把话憋在心里的人,唯一一个能与自己平等说话的人都不会给予自己情感上的需求,更别说李格格、宋格格这些侍妾了。
因而魏婧薇猜测或许她可以从这方面出发,反正她只是试试,四阿哥现在又没变成以后的雍亲王,还有一定可造性,不行的话下次就用别的法子与四阿哥相处呗。
现在看来效果挺好的,她故意提起家世一事,不过是为了提醒四阿哥以后给她提高身份时,莫要与那包衣家族扯上关系。
送她进宫的是康熙皇帝的奶兄弟李煦,她的生母是黄氏包衣家族族人,生父只是普通的汉人,而李煦的嫡母黄氏与她生母同出一个家族,说起来还是沾亲带故的关系,但这种关系还是赶快停止为好,最好扯不上任何联系。
她可没忘这些家族在后来的夺嫡斗争中站错了队,以至于被雍正抄家的情况发生。
……
坐月子期间,魏婧薇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的皮肤慢慢变得白嫩,少了以往像猴子一样皱巴巴的肤色,一时间不由有些稀奇,摸着孩子白白嫩嫩的皮肤久久没有移开,直到奶嬷嬷过来给孩子喂奶时才止住了动作。
冬芳好笑的看着自家格格,“格格,等大阿哥喝完奶水后,您不就可以继续看大阿哥了吗?”
“谁说我要一直看着大阿哥了。”魏婧薇接过她手中的毛巾,给自己擦了擦手,孩子皮肤最为娇嫩了,她得时时注意自己的清洁状况。
擦完手后随便问了一句,“爷已经派人将院子里的松树种下了?”
“是,格格,据说那棵松树还是爷亲自选的。”
亲自选的?这样也好,加深父子感情,免得以后府上进了诸如年侧福晋、钮祜禄格格时,四阿哥忘了她们母子几个。
魏婧薇慢慢有些困了,半眯半醒地看着门外的风景,她现在的身子状况是府医钦定的可以出来走走的情况了,但夏日炎炎,总让人有几分乏困,因而整个人都散漫到不行。
直至入冬时,她的精神才好转许多,彼时大阿哥的洗三宴和满月宴都举行完毕了,介于魏婧薇的格格身份,她是在院里听着冬芳说起外边的热闹的,冬芳还说大阿哥的身子极好,洗三响盘时别提哭的多大声呢。
魏婧薇心疼了好一番大儿子,谴责这古代不干人事的陋习,就算洗三用的水是温和的,但把孩子衣服剥开让其小身子亮在空中,想想都觉得让人心生恼意。
至于入冬后,四阿哥进出院子的时候比往常多了日子,有李格格在前,有福晋在后,连感怀伤悲的宋格格都有了争宠的积极性,唯独魏婧薇还是躺平的模样,专心养着孩子。
没办法,她将精力使在孩子身上,自然就不能像后院其他人一样全然把心神放在四阿哥身上,毕竟古代养孩子的方式有点糙,她着实不放心把孩子全然交给奶嬷嬷看着,而且奶嬷嬷与孩子亲近的时间多了,与她这个生母不就隔离感情了吗。
对于头一遭养孩子,她自觉是挺上心的,一是作为母亲的天性在,二是为了原主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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