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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什么？

方云菡知道了。

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委实令人胆颤，方云菡眼睛一瞪，赶忙道：“在，请前辈饶我一命。”

萧子萱张大眼睛，方云菡这个孬种，这就怕了，她们可是方家人，“方云菡你……”

话没说完，封夜辰上前，一把掐住萧子萱的双颊，此刻的封夜辰完全失了往日风度，这一刻的封夜辰犹如冲出地狱只为复仇而来的恶鬼，阴测测的声音响起，“萧子萱，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你们好大的狗胆。”

萧子萱恶狠狠瞪着封夜辰，因受制于人，自己被人掐着脖子，萧子萱眼前一阵阵发黑，以至于，第一眼，她并未看清，待第二眼，她才看清眼前人居然是封夜辰。

“封夜辰，你……你居然没死？”

这下子，萧子萱算是彻底怕了。

无他，她与封夜辰向来不和，当年封夜辰之所以暴露毒师的身份，便是萧子萱捅破的。

毒师这一道，例来不被正派修士所接受，他们认为，毒师，实则与邪修没什么两样。

封夜辰因体质特殊，这才修炼了此道，但他从未害过无辜的人，他的师尊以及几个师兄都是知道的，并帮他隐瞒了身份，可偏偏萧子萱就是容不下他。

因自己毒师的身份曝光，封夜辰不得不离开宗门，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最后不得已逃离中洲。

而他之所以还保留天衍宗亲传弟子的头衔，不过是他的师尊力排众议，并未将他除名罢了。

因萧子萱，封夜辰犹如过街老鼠，自己受苦受累，封夜辰也认了，可千不该万不该，他的师兄们要因他被责罚，他的师尊，更是因此自降修为，生生自废了一个大境界的修为，以至于灵根都受损了。

这个仇，封夜辰怎么可能不恨。

“是啊，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封夜辰手下逐渐收力，满眼都是大仇得报的快、感。

萧子萱大张着嘴巴，面目扭曲，双手使劲拍打封夜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快放手，人快被你掐死了。”景离拦住封夜辰，催促道：“快放手。”

他们还尚未从两人口中问出重要信息，哪能就这样让人死了。

景离不过是顾全大局，却不知，这话落在封夜辰耳朵里，只以为景离又怜香惜玉，心软舍不得了。

你不是要怜香惜玉？

我偏不如你所愿。

如果不是萧子萱，自己又怎会……

封夜辰不仅没听，下手更狠了，直至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景离再看萧子萱时，萧子萱头已经歪了。

“你……”景离对视上封夜辰那双冷清的，带着一丝快意的眼眸，意欲说出口的顿时话戛然而止。

这就是毒师吗？

冷酷无情，残忍嗜血，视人命如草芥。

不，封夜辰不是那样的人。

可眼前刚杀完人的封夜辰明显是愉悦的，愉悦到嘴角都控制不住上扬了。

景离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另一边，方云菡很不识趣，嘴巴硬得很，无论金修意如何问如何说，有关木心以及木明哲的事，方云菡那是绝口不提。

“嘴巴这么硬，真当我们拿你没办法了？”杜子涵不再给方云菡时间，“修意，你让开，我直接搜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