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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殿外，毒鸦拂了拂衣角上并不存在的尘埃，缓缓走进大门，王座上的人端坐着闭着眼睛。

毒鸦缓缓靠近，随后单膝跪下，“吾主。”

灵主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深处倒映着一丝丝微末的空间痕迹。

毒鸦垂眸，他知道，灵主又去观摩分身与隋未眠的战斗了。除却灵主本体之外，只有一个分身达到了圣级领域，那个圣级分身已经存在上千年了，在圣者唯一的世界了，毒鸦不知道灵主是如何做到的，或许是从法则的角度来看，他们都是同一个人。但让分身去与隋未眠对战，他是极其反对的，牺牲主的一个分身杀死隋未眠在毒鸦看来完全是赔本买卖。

但灵主下的决定，并不需要听取毒鸦的意见，毒鸦的反对无效。

“药师，你失败了。”灵主的目光从千万里之外落在毒鸦身上。

毒鸦低下头，“榕圣出手了，主，我接受惩罚。”

灵主，“榕圣……”他眸中涌动着黑色的粘稠，让人见之心冷。

“因果。”他开口道。

下一刻，果果拖着青灰色的及地长发出现在殿中，他抱着布娃娃，眼睛在毒鸦和灵主身上轻轻划过，随后弯腰行理，“吾主。”

灵主眸子看向果果，目光越过他的身影，想看清楚他的来处，但因果系连接命运，除却同样的因果系，哪怕强大如灵主也无法窥视命运分毫。

这也是果果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应援隋风他们的原因。

末土最强大的两位因果系已经联手，扰乱视听对他们而言轻而易举。

灵主说道，“毒鸦的劫杀失败了。”

“因果，告诉我，命运是否只能走向最初？”

果果心中一紧，明白灵主所说的劫杀是何意，该死，他没想到幽灵会让毒鸦去杀隋风他们。

真他妈不要脸。

果果闭上眼睛，每次查看隋风和临渊的命运侧他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雪山溶洞之后，他很少主动去查看这部分的事情，他需要更多的力量去应对变局。

几分钟之后，果果脸色苍白的睁开眼睛，“吾主，命运已经改变，最初的命运已经无法降临。”

灵主点了点头，得到想要的结果，随后挥手让他们退下。幽灵既然在当初将计就计，自然也知道《命运之书》中的内容，虽然祂本人全程没有多少句话存在，但从已知道的结局推算，在救世主的又一次牺牲下，祂是必死无疑的。

经历过曙光之战的祂自然清楚金乌最后的力量又多可怕，祂不确定自己的分身能够再次躲过，并且能够再积蓄五千年的力量等待一下一次开启。

或许会有辐灵躲过一劫，但那个辐灵绝对不可能是祂。

但灵主不想死。

想死祂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祂动了动手指，声音穿过空间，声音轻轻淡淡，没有任何情绪，“杀了他。”

变数。

结局，是由无数个变数推动的。

杀死变数，亦能改变结局。

遥远的虚空之上，空间碎裂成无数的碎片散落，时不时就有不稳定的空间裂缝出现，但即使是这些能够要人命的空间裂缝也无法战斗中的人侧目。

隋未眠抿着唇，空间之力自他手中倾泻而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