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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刘炀觉得自己听明白了,“你弟,其实和你之前认识的你弟不太一样,他现在想要......”两根拇指竖起来朝下弯了弯贴在一起,他的眼神和声音一样亮,“然后你怕被他玩死——”
“能不能别说这么细。”陈继压着声音打断他,做贼心虚地左右看看。
他们在包间,没其他人。
刘炀捻了个拇指油条,一口吞了,嗦了唆手指道:“你不是说在书房里看见了什么东西,所以才决定马上要和你弟在一起的吗?”
陈继:“嗯。”
刘炀道:“直接告诉他你已经知道了就得了呗。”
陈继拧眉:“不太好吧。”
又不是什么值得分享的美好的事情,他不想让小行记起一些并不高兴的回忆。
刘炀诶呀道:“你到底懂不懂,只有你告诉他你知道了,他也才会知道你心疼他,他自然就会心疼你的嘛。”
循循善诱地说:“只要他心疼了你,别说三天了,就是三个月的准备时间他也给你啊。你不想做,他肯定不会强来。”
陈继沉思:“好像......有点儿道理啊。”
刘炀努力道:“听我的准没错!”
回去路上,为了确认,陈继把不能说的抹去,又悄悄问了一遍韩熵。
看到消息的韩熵眉毛挑得老高,对在衣柜里给他找裤子的喻司里说:“他这个朋友好生‘阴险’,竟然如此害他!”
喻司里过来看消息,不懂不理解:“什么意思?从哪儿看出来的害他?”
韩熵笑着说:“今天晚上陈继会死的。”
喻司里受惊:“真死吗?要不要报警?”
“无语,榆木脑袋!”韩熵一推喻司里,从床上爬起来,膝盖好疼,骂道,“我天天说我死了,也没见你真弄死我啊。”
喻司里道:“陈继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韩熵翻白眼:“服了。不想说话。滚。”
他友好地给陈继回复:【你朋友说得对。听他的。】
晚上回来,周絔行不想睡地铺了,把铺盖卷收了起来。
说好三天,他一定能做到。
陈继没想好怎么说。好像怎么开场都不合适。
公司里有点事没处理完,周絔行不想打扰陈继,去了书房。
九点回来时,陈继发现他脸色和离开的时候不同。
带着沉默、压抑,与仿若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陈继放下手里的衣服,明天他想让小行穿厚点:“怎么了?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去问爷爷吗?”
“不是。不用。”周絔行说道,眼睛一直盯着陈继的脸。
他上一句说不是工作,下一秒说不用问爷爷,陈继拿不准到底是什么事,走过去道:“怎么不开心了?”
周絔行站着没动:“哥。”
陈继:“嗯?”
周絔行:“你看见了一些东西,是吗?”
陈继赫然抬眸。
“......你去地下室了?”他确认地问道。
周絔行捉住陈继的手:“恰好想去看看。”
这次牵手和以往多次不同,周絔行的力度很轻,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陈继的手背,手指与手心,仿佛是要通过这些小动作把陈继的骨骼印在自己的身体里。
周絔行的反应和刘炀说的不一样,陈继直觉里这件事不该拿出来放在这时候说。
今天是周絔行自己知道的。
陈继:“是。我确实看见了一些......”
“你可怜我?”周絔行轻声道,“哥,你是因为同情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陈继脱口:“怎么可能......”
“我一点都不可怜。你不能因为同情和我在一起,你得爱我啊。”周絔行不让陈继说话总是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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