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絔行——陈继他弟弟,之所以在第二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脸太臭。玛德,这兄弟俩出生的时候把女娲吃了吧?”
“嘿,提起这个,这俩人在军训的时候更火,因为陈继是弟控晚期,周絔行是兄控晚期,俩人天天双向奔赴,连教官都开他们玩笑。不敢想这俩人要不是亲兄弟会怎么样哈哈。不现实,现在陈继和喻学长走得近......”
“陈继和周絔行本来就不是亲兄弟啊。”
“——啊?!”
“你们没听到过陈继和周絔行和喻司里三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吗?来来来,我讲我讲。”
“......”
一古一今的音乐杂糅着震彻礼堂,不显无章,逐渐激荡的乐声仿佛要渗透人的血液里,使其战栗酥丿麻。
陈继翛然翩舞,和喻司里越靠越近。他们双臂灵活地相碰缠绕,以山色为衣、以水调为裙的袂摆几乎长出钩子带着挑丿逗意味地拂过喻司里的腿。
狂欢袭境,全场尖叫。
灯光烁闪,周絔行看得眼睛都酸了,一眨不眨。
他的心越来越黑墨如渊。
“小行!”电话震动,周絔行一怔,连忙接起来,陈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被周围的人声扰乱一多半,“你在哪儿呢?怎么没在后台等我啊。”
周絔行站在前排外围,即刻往回走:“我马上到。”
结束后陈继和喻司里鞠躬致谢,一溜儿退到幕后,却没见到周絔行。
喻司里:“你等你弟?”
“嗯。”陈继说,“学长你先去换衣服吧,不用等我。”
喻司里:“OK。”
走出去两步,喻司里回头笑道:“陈继,跳得特别好。”
陈继也笑:“学长跳得也特别好,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呢。”
幕后人员各司其职,迎面走来颔首招呼,没时间说太多。喻司里走后陈继找纸擦汗。不敢真擦,还没卸妆,妆一花就没法儿见人了。
他手掌成扇给脸送点凉风。
关于谣言的事,喻司里听到了,没提过。陈继喜欢当面解决问题,不好意思地道歉,喻司里哭笑不得,根本不在乎这种话。
只要是负面的言论,他一向把传谣的人打成阴沟里的老鼠。
“老鼠可是见不得光的,人人喊打,你别往心里去。”喻司里无所谓地说,“你越好他们才能越跳脚,气死他们。”
“诶呀你去哪儿了啊?怎么还乱跑?”汗没干,周絔行回来了,陈继拽着他去更衣室,“跟你说了我跳完不用等欢迎仪式结束和大家一起谢幕,直接就能回宿舍,你怎么还让我找不到。”
周絔行乖顺地跟着:“前排能把你看得更清楚。”
与大屏幕上的人像不同,陈继近在咫尺,淡妆在薄汗微湿的状态中像敷了层珍珠粉,灯光一照,明耀可人。
陈继回头觉得好笑:“你看我跳舞跳少了?差这一场吗?”
大礼堂里还要喧闹两三个小时,陈继不想看,想吃宵夜。
他们径自去了校门外。
“晚上没吃饱,不然怕肚子撑起来,穿舞服不好看。我好饿啊,”为了跳舞,这几天陈继都吃得不多,他推着周絔行的肩膀小跑,“快带我去吃饭。先去骑我们的小电驴,吃完还能骑车吹吹晚风,好好地轻松一下。”
粉色小电车买了一个月,还没骑五次。军训的时候一直训练了,用不上电车。正式上课倒是骑过几回,都是周絔行骑着来接他去食堂吃饭。
第一次在教学楼下见到小粉的时候,陈继脚步一顿差点没敢上车,害羞。但一看周絔行都漠着一张脸来接他了,肯定收到不少注目礼,又想笑。
“第一次你骑小粉接我,我差点笑话你,”陈继坐在后座虚虚地抓住周絔行的衣摆,探头说道,“跟你真的太不匹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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