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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万无一失且能一晌贪欢,他还喂对方吃了一颗往日里对付那些不听话娈宠的秘药,保准对方再不情愿也只能在药力的驱使下与他共赴巫山。
可惜他算盘打得再如何响亮,这与自己料想的发展背道而驰的现状最终让天授帝不寒而栗,他用因为惊惧而变了调的嗓音强装镇定地试图说服明景宸,“小……小皇叔,你冷静些!朕……朕……朕只是忧心……忧心你的病情……对!没错!是担心你的病又怕兴师动众打扰你休养才会悄悄进来探望……你……你要信朕……你我少年情谊,两小无猜……你快松开朕……”
明景宸将嘴里的秘药吐出,且对他的行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大失所望,心知他的话万不可当真。面对如此狡辩,他非但没松开对方,反而将针尖在对方颈动脉周围扎了两下,算作警告,“陛下,您若不信微臣真的会下死手的话,不妨现下就对着外头您的人大声嚷嚷。微臣虽伤病缠身,比不得当年悍勇,可在他们进来搭救您之前要您殒命还是绰绰有余,您大可一试微臣的决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天授帝岂敢再做出惹怒他的举动来,赶紧附和道:“只要小皇叔放了朕,朕就当今夜之事从未发生!”
明景宸既不松开他也不立刻表态,只不动声色地与之对视,仿佛是在探究他说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
天授帝冷汗直流,几乎汗湿重衫,他目光闪了闪,担心对方不信自己,立刻又道:“小皇叔如果不相信朕所言,朕现在就可以发毒誓!”
“毒誓真能约束得了陛下您的言行么?”明景宸却不以为意,指尖在银针上摩挲了下,方才情急之下没来得及多想,现在看到这根银针他又想起薛苍术来。
每次给自己针灸后,对方都会把银针仔细收起来,像这样不慎遗落了一根的情况从未发生过。
明景宸也绝不会信像薛苍术那样谨慎的大夫会平白无故丢了这般重要的东西,且这些时日以来她与自己几乎形影不离,晚上也都是歇在隔间的软榻上,今夜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对方极可能碰上了什么事,又联想到天授帝的所作所为,明景宸打断对方滔滔不绝的自辩,逼问他:“陛下把微臣身边服侍汤药的小太监如何了?为何到现在都不见她踪迹!”
天授帝眼珠子心虚地转了转,装傻充愣道:“什么小太监?伺候小皇叔的宫奴那么多,朕如何记得谁是谁?若是此间缺了人手,待会儿朕就命人多调些人来给你差遣。”
听到这儿,明景宸岂能不知他又在撒谎,原先他并不敢肯定薛苍术的不知所踪真与天授帝有关,但现下已然确定了八九分,“五十年能让一个人面目全非,但有些自小的习惯却还是保留了下来,陛下您如今撒谎的模样与当年如出一辙,与其相信您的话,微臣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说着将针尖往前送了送。
“别——别杀朕——”天授帝贪生怕死,那针尖迫近大动脉带来的尖锐刺痛就如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头顶,教人在生死边缘游走,他很快缴械投降,再不敢有所欺瞒,“是朕命羽林卫把人带走了,小皇叔,你快放了朕,朕答应你!朕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杀朕,朕立马让他们放人!”
“你为何命人带走她?”明景宸觉得蹊跷,也同薛苍术一开始那样以为是对方扮作小太监混进宫的事被人识破所以招致祸患。
天授帝现在怕得要死,就怕说错了一个字,真的一命呜呼,他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印象中对自己言听计从、温柔和善的小皇叔有朝一日竟会对自己起了杀心,他现在悔青了肠子,对挑拨是非的方士恨之入骨。
面对质问,他只好一五一十将实情道出。
明景宸听罢心头绞紧,对天授帝的心狠手辣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害您当众出丑的是微臣,您要杀人灭口只管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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