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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宴起身,朝他走过来:“下次归下次,这次归这次。”
谢秋被抱了起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明天要上早八。”
贺司宴抱着他,往浴室方向走:“我知道。”
进了浴室后,谢秋几下就被剥光了。
头顶的花洒打开,在温热的水流中,他没办法睁开眼睛,只能仰着脸承受贺司宴的吻。
吻着吻着,两人的气息都变了。
谢秋转身面对墙壁,被迫塌下腰,掌心抵着冰凉的瓷砖,背后紧紧贴着滚烫的身躯。
贺司宴吻他的耳后根,嗓音哑了下去:“宝宝,站好了。”
谢秋被烫得打哆嗦:“要是我站不住呢……”
贺司宴握着他的腰,将他往上拎了拎:“要是站不住,惩罚加倍。”
谢秋还想说话,下一秒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浴室里水气缭绕,空气湿得能拧出水来。
谢秋努力踮着脚尖,手心根本按不住湿滑的瓷砖,很快就只能哭着讨饶。
贺司宴咬他的耳垂,恶劣地说道:“宝宝要接受惩罚了。”
谢秋被抱出浴室时,整个人都挂在贺司宴身上。
男人的手臂肌肉结实而强壮,托抱着他就像抱一只娃娃那样轻松。
湿漉漉的水痕从浴室一路蔓延至卧室,来到了窗台前。
主卧做了大飘窗,台子上垫了厚实而柔软的毛毯,高度正好。
谢秋指尖抓着飘飘荡荡的窗帘,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完全依靠身后两只大手牢牢钉死了他。
“宝宝。”贺司宴嗓音又低又哑,“叫我。”
谢秋颤颤巍巍地唤道:“贺司宴……”
贺司宴亲他的后颈:“不对。”
谢秋呜咽一声:“哥哥……”
“还是不对。”贺司宴陡然又变凶了,“再想。”
谢秋被逼得几近崩溃:“我不知道呜……”
“叫老公。”贺司宴下颌的热汗滴下来,打在雪白的背上,咬着牙说道,“叫老公就放过你。”
“老公……”谢秋艰难地扭过脸,满面潮红,“老公饶了我……”
贺司宴舔了舔他眼角的湿痕:“好,老公疼你。”
谢秋后悔了,但是飘窗台就这么大,他往前爬了两步,又被狠狠拖了回去。
*
翌日清晨,谢秋是在熟悉的怀抱里醒来的。
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目光落在棱角分明的下颌上,气得一巴掌糊上去。
只不过手心挨上那张俊脸时,还是卸下了大半力道,轻得像是在抚摸对方。
贺司宴睁开双眼,低哑的嗓音满是餍足:“早上好,宝宝。”
“骗子。”谢秋气呼呼地骂道,“大骗子。”
说什么叫了老公就放过他,结果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把他翻来覆去折腾得更惨了……
贺司宴从善如流地道歉,又凑过去亲他。
他捂住嘴不让亲,烫人的唇落在了手背上,顺着手背继续往下亲。
谢秋被亲得很痒:“我要起床了……”
贺司宴率先起身,抱他去了卫生间。
两人并排站在盥洗台前刷牙,谢秋看着镜子里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眉眼弯了弯。
贺司宴察觉到了,吐掉嘴里的泡沫,漱了口,俯身又去亲他。
牙膏是白桃口味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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