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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都快入土了。
“我话还没说完。”
易忱的眸色又亮一下。
钟吟忍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对婚姻的概念一直比较模糊,对于女性而言,结婚相比恋爱是一件慎重过许多倍的选择。我曾经在电台做过一项调研,大部分女性会更愿意恋爱,而不是结婚。”
“……”
好。
用长篇大论来拒绝他。
那就是不够爱呗。
易忱的眸子彻底变灰,脑袋都撇开了,一副摆烂到“我不听”的态度。
钟吟屈膝靠近,去握他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相碰。
“其实我还没说完。”
易忱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拉过来,撞进他怀里。
漆眸晃动着,期待落空,甚至还咬牙吸了下鼻子:“我不想听了!”
钟吟:“我觉得你想听。”
“说这么多都是为了拒绝——”
“我说了,我没说完。”
易忱看她,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以上都是基于没有遇到你的情况。”钟吟去拉他的手,无奈说,“谁让你总是打破我的计划。”
易忱反应了会,眼睛一下亮如灯盏。
“我愿意结婚。”
眼看着易忱几乎就要抱着她起来转个圈,钟吟将人按住,说出后面一句:“前提是——”
她眨眨眼,翘起唇角:“给我个满意的求婚。”
第84章
“啧,不你说要给媳妇儿守贞,”易恂插兜坐下,语气慢悠悠的,“以后这种垃圾地别喊你么。”
[风月]是易铭最常包的场地,环境好,隐蔽性也不错,空闲便会来这边玩牌。
除了过年那会人多,有的二代会带女伴,给易忱撞见那么一次,大多时候场子都很干净,只是玩玩牌聊聊天。
今儿倒是迎来了这位不速之客,易恂过来时,便看到大喇喇岔开腿,坐在沙发上的易忱。
和满室衬衫西装裤格格不入,黑T配牛仔裤,巨大一只,懒懒靠着。
旁人喝茶玩牌,他就戴着耳机玩游戏。听到他的动静,才纡尊降贵般撩起眼皮,扯唇哼:“我媳妇儿批准了。”
这话如果钟吟知道是一定要插一嘴的。哪有什么“批不批准”的说法!?
她晚上忙着上播,可没有空管易忱要做什么,是他整天在外给她树立这种“悍妇”的名声!
这话听得易恂直翻白眼,忍无可忍踹他一脚:“就这点出息。”
眼瞧着兄弟俩都到了,牌桌的易铭也慢条斯理迈步过来。放下手里的养生茶杯,垂眼皮朝易忱瞥一眼,散漫挑眉:“什么风把你给吹我这垃圾场来了。”
显然。他曾痛批的“垃圾地”也被易恂记仇地吹到了易铭耳朵旁。
还有事要求这位“奸商,”易忱难得没有呛声,放下架着的二郎腿,扯出个殷勤的笑:“好久没见啊四哥,特意过来的。”
易铭一听就知道这话几分真几分假,轻呵着品了口茶:“说,什么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当然是,”易忱确实有事,还是件很骄傲的事。他挺直脊背,清了清嗓子道:“我要求婚了。”
“噗。”易恂一口酒呛在喉间,抽纸巾擦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你他妈不才二十三吗?求什么求?”
现在易池上岸生娃,全家就他和易铭俩难兄难弟,逢年过节必要遭长辈炮轰。
现在易忱这不讲武德的,二十出头就急吼吼结婚。
要真结了,可不是把他和易铭架在火上烤?这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果不其然,易铭的脸也黑下来。显然也预见了不久后的水深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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