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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没忍住馋,咬了最上面的一口,然后连摆手:“不要再诱惑我了!”
易忱习惯了就也没强求,继续将剩下的吃完。
等咽下去,对上储成星抽搐的嘴角,钟吟才想起还没回答他的话,忙道:“谢谢关心,我会调整好心态的。”
许久没见这俩人秀恩爱,那种憋屈感又卷土而来。
忍耐着问:“比赛到什么时候了?怎么没看见节目播放呢?”
“现在还在预选赛,”钟吟喝了口水,温声说,“每组要最后选出十二个人,下周末最后一轮后,就能出结果了。”
储成星比大拇指:“我相信学姐一定可以的。”
钟吟笑眯眯道谢。
眼看着两人一来一去说个没完,易忱抓了把烧烤就放储成星面前,一个眼神扫过去,就差直说“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了。
什么臭德行,看门犬一样。
储成星幽怨吃串。
五一后的那个周末,钟吟便要前去总台,参与最后一轮预选,这次有一半的淘汰率,二十四进十二。1v1赛制。
也就是说,如果这轮运气不好,遇上一个实力强劲的对上,被pk下去,她也就无缘后续的节目了。
当天,易忱送她来到总台。他是进不去场地的,只能坐在车里等。
到达停车场,停下车,朝钟吟看一眼。
她穿着淡蓝色的西装外套,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盘在脑后,露出整张面容,正对着镜子整理仪表。
视线一时有些挪不开。
从前见钟吟第一眼。
易忱便觉得她漂亮得非常直观。脸小而白,眼睛大而有神,五官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虽然不想承认。
但男人就是视觉动物,且大多非常自信。她涵养太好,长相也讨巧,两者相结合,才会有类似于闫皓那样的臭鱼烂虾自以为是,纠缠不休。
连一开始的他也是这样。
当然。
他和他们性质不同,至少想法没那么脏。
如今再看。
她的气质端庄干净,完全是钟家那样的书香世家才能培养出来的姑娘,天生就该在央视吃这碗饭——这个他少时经过多次的地方。
是男性这样肮脏的生物,带各式各样的有色眼镜看她,赋予她那样多不堪入耳的谣言。
正胡思乱想着,甚至把男性这个群体都在脑中鄙夷了一遍时,易忱才被钟吟喊回神。
“看什么呢,”钟吟收起小镜子,冲他笑,“喊你好几遍也不听。”
易忱敛眸,缓缓摇头。
见他神色,钟吟伸手去摸摸他脸:“怎么啦?不给我加油吗?”
易忱按住她手,唇张了张,低声说:“加油。”
“好哦。”钟吟弯着眼睛点头,“等我回来。”
她打开车门,正要下车,手腕被易忱轻轻握住。他视线定定落于她面上:“我刚刚突然想起一些事。”
“什么?”
“钟吟,你是个特别、特别好的姑娘,”他不善于夸人,话说的缓慢,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你天生该站在聚光灯下。”
钟吟怔愣了一秒。
但似是觉得丢人,易忱已经先一步别过脑袋,耳根已经通红。
她翘起唇角,无声笑了下。
边关门边说:“知道啦,等我好消息。”
两人一组,抽到话题后,开始三分钟自由陈述,还是高压环境,五个评委正正坐在对面,全是总台的资深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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