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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没有了?”她像是对他这个态度不太满意。
“我看了,没有。”
桑未眠:“那有什么,我看看。”
顾南译:“就只剩下我这个了,这个被你喝了一半的冷萃。”
桑未眠:“你骗人顾南译,你好小气。一杯咖啡都不给我点,我自己点。”
说完她要回头去房间里拿自己的手机。
他伸手来抓住她:“也不是没有。”
“那是什么?”她问他。
顾南译:“你叫我一句亲亲老公,我就给你点。”
“顾南译——”她拖长声音,像是不满。
“叫句亲亲老公你都不肯叫?”他像是没想到她不给面,抬着下巴看她。
她都能从他的墨镜里看到他的不可置信。
“桑未眠,你别太不识抬举,你知道外头多少人等着排着队叫我老公嘛,天大福气给你你还不要。”他虽然是恐吓加威胁的语气,但桑未眠却听出了一点委屈。
“昨天出发前还说我好,说我带你出来玩,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公。”他开始系数她的罪状,“桑未眠,你怎么下了床不认账的。”
她忙过去要去捂他的嘴,却不了自己却落入他的圈套。
他随即把她拉入他的怀抱,手掌拢住她的肩膀,低声问她:“之前不是挺会叫的嘛。”
桑未眠动弹不得,只能埋怨他:“那……那是那个的时候。”
“哦,所以是那个的时候才能叫是吧?”
她想说是,也想说不是。
他却好像不需要她认账,径直抱她起来,进房间。
她试图挣脱:“顾南译你干嘛。”
顾南译:“我看你也不想工作,给你换换脑子。”
他很轻而易举就能抱起她,说是抱其实也不是很合适,为了避免她挣扎,他最后是扛她进去的。
三面都是窗户的“热带丛林”风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顾南译却频频把她的头掰过来。
或许是到了雨季,外面本来还是艳阳高照的突然就来了狂风。
而后一阵硕大的雨滴打下来,落在高大宽阔的灌木叶片上。
桑未眠几乎是倒过来一样躺在地板上,但她的臀被床沿挤着立起来。
他是正面的,那对他来说却方便的要死。
“怎么说?”他故意放慢,声音沉沉的,带点蛊惑,也带上上位者在此刻游刃有余的傲慢。
她很轻很轻地嘀咕一句:“老公……”
“重一点。”他用行动表明他这句话表明的字面意思。
她的那件绑带吊带裙还穿着,但此刻已经是乱七八糟了,变成了另一种变了味的“捆绑”。
他的“重一点”很有目标。
她下意识地叫出声来,但只是一些无意义地语气词。
“嗯?有用的话你是一句都不说啊桑未眠,还是我放水了是吗?”
他因此加快速度。
她哭得不行,也不顾什么任何羞耻感,只想让他把她扶起来。
“老公……”她提高了声音。
但这点求饶和臣服却更在狂风暴雨里让他想到她刚刚落在他杯子边上的口红印。
白色的瓷杯上的那一点点红晕仿佛就像眼前的景色一样,在上涨和退去的交替中吞没他的指针。
他一只手能捏过她的两个脚踝。
保持着那样的过程,他把自己的灵魂交给外面的那场风云,额间落下豆大的汗珠,只觉得自己要在这种吞没里沉湎。
底下的人还在求他。
他只是在最后一刻,才将她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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