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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妹妹,他租房子给她,也算不上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沈方易眼神挪回那些安排事项,又侧头和助理嘱咐道,“晚上的安排给我推了,然后定个太太喜欢的餐厅——就她常去的那个茶餐厅吧,位置订的好些,靠窗,别让人打扰。花要买得仔细些,还有啊,要那个老厨师做,别人做的她吃不惯。”
助理点点头。
蒋契中途被塞了狗粮,愣了愣:“你又带我粥妹去吃饭?”
沈方易说起这事来颇为苦恼:“昨晚上回家晚了,还不知道吃顿饭能不能讨好到她。”
安排完这事,沈方易又重回话题:“你继续说。”
蒋契:“说到哪儿了?”
沈方易:“说到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事。”
“哦,对。”蒋契找了一下状态,续上话题:“怎么不算大惊小怪了!那是谁,那是顾南译哎,你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照顾吗,甭跟我说是顾姨拜托他照顾的,顾姨还拜托他和王思爻多培养培养感情呢,可他是怎么做的,人王思爻人还在饭桌上呢,他走过去去管桑家那位的闲事?”
沈方易:“什么闲事?”
蒋契:“嚯,去找人晏自遥的麻烦。”
淡定在那儿喝茶的的沈方易这会也随着微微挑起了眉毛:“他又去招惹晏家干什么?”
蒋契自管自地拿了一小盏的杯子,摇摇头:“我哪晓得他又想干什么,总之啊,这里头有问题。”
沈方易微微侧头,思忖一番,再问到:“那他和王家那位,感情培养的怎么样?”
蒋契扁扁嘴:“易哥,要不算了吧,你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沈方易抬手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不是我强扭。这事是我大伯带着三哥儿母亲去谈的,我大伯时常问起我父亲这事,我父亲又时常叮嘱跟进这事,头疼的很。”
虽说顾南译早早就离开沈家了,哪怕连姓氏都不带着,但好歹是沈家出去的孩子,虽和他自己父亲水火不容,但沈家的一些长辈多少也是看着他长起来的。更何况有王家这门预备亲事在,沈家自然是待他和别的堂兄弟不一样的。
沈方易口里的这个大伯,按照辈分,顾南译是要叫一声大爷爷的。
虽只是堂爷爷,但也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能镇得住顾南译的人了。
顾南译小时候顽劣不堪,上树下河一天都摸不到人影。顾婷头疼的没办法,听说沈家这位爷爷是部队出身的,就想着把顾南译送过来规训规训。
刚开始顾南译来的时候,也跟原先一样,一个下午就把大院里的瓦片翻了个遍,还把大爷爷房里的那幅四米长两米高的富春山居图的木雕画涂了个“五彩缤纷”。
但这位爷爷吧,不训他也不阻止他,由他闹腾。
他一个皮小孩,闹腾了几天见惹不起大人注意了,也就不闹了,坐在大院里逗小鱼,乖巧地判若两人。
谁知这位稳坐泰山的大爷爷这会却拿了个竹鞭,手上还拿着一本写的密密麻麻的本子。
翻一笔账,就换一鞭子。
皮小孩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十岁不到的三哥儿就晓得了,原来秋后算账,是这个意思。
从此后,不管他再怎么顽劣,遇到大爷爷是响都不敢响的。
也是在那个大院里,大爷爷叫了国学大家和博文学者上门来教古训、约人理的。
所以即便他往那儿一站,虽玩世不恭,但也一眼就能辨认出来他和真的只知道玩闹惹祸的纨绔终究是不同的。
三哥儿事情多是多了点,但有分寸,有底线,也还算是根红苗正长起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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