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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富家公子过了二十五之后要被抓着回去打理自家生意的时候,他却依旧天南海北地浪着。
桑未眠那个时候变成了他的饭搭子,她不求甚解地陪着他寻遍味美,连带着那段时间把桑未眠的口味也养叼了。
花雕蟹在他的口味排行榜里算是能排上前三的,桑未眠那年还专门跟他跑了一趟会稽山,蹲了一坛天价的女儿红,他还扬言要去洞庭湖自己布一块蟹田,也不知道后来他去了没有。
可能是受那些日子的影响,所以今天她看到菜单上有这道菜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推荐了晏自遥。
她没有别的多余的想法,她只是觉得熟悉,了解,并且认可这道菜的大众喜爱度而已。
桑未眠欲为自己辩解几句,抬起头对迎面对上他的眼睛。
跟她与他重逢的这些日子以来他眼里常有的慵懒和不羁不一样的,他这会带着一些审视,还有一些桑未眠看不懂的情绪。
他的手还护着她的头,但他的身体却更逼近一步:
“拿我的心头爱去招待别的男人,桑未眠,你胆子很大啊。”
第17章 春日未眠
他说她拿他的心头好去招待别的男人。
这话说出来很没道理。
桑未眠:“你在吃醋吗?”
“嗯?”顾南译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你在吃醋吗顾南译。”桑未眠一本正经,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像是在问他一件很平常的事。
顾南译这才把手放下,插回自己口袋,把头挪开,下颌紧绷:“笑死,桑未眠,我吃什么醋?”
“那就好。”她点头,耸耸肩,“我以为你在吃醋,那很让人棘手。”
棘手?
桑未眠:“也让人误会。”
误会?
顾南译:“误会什么?”
桑未眠:“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没放下。”
顾南译听完这话朝她看去,她脸色普普通通,说的跟别人的事似的。
顾南译牙口一紧,眉眼一挑:“那您还真是误会了,我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桑未眠:“那最好。不然事情会很难办。”
很难办?
多难办?
顾南译轻嗤:“桑未眠,我那么不局气吗,这么多年有什么还放不下的,这会子见到你了还要贴着热脸过来?”
桑未眠抬头看他,她只想想客观地重申一下他们的关系,他却跟个火柴似的一点就着。
桑未眠耐下心来跟他道歉:“向晏自遥推荐这个菜让你不舒服了我道歉,但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从前吃过很好吃,顺便也就推荐给了他。”
“但你说因为这道菜是你的心头爱就不能推荐给别人的话还是过于霸道了,这道菜在这里,就是谁都能吃的。至于招待不招待的,我打算这顿饭跟他AA,也算不上是我招待他。”
冷静、客观。
反倒他成了没事找事的那个了。
“你还跟他A?”他挑来挑去终于挑到了一个茬。
桑未眠:“难道我请客嘛,这一顿好贵。”
顾南译:“哪有女孩子出来吃饭还付钱的道理,当然他付。”
说完之后,他又跟想到了什么一样,否定自己:“算了,还是A吧。”
桑未眠没说话,而是盯着他。
顾南译:“你看我干嘛?都说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桑未眠:“你还有别的事吗?”
顾南译:“什么事?”
桑未眠:“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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