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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答应。”
沈黛末不解:“太后是陛下之父,虽然陛下行事是有些阴晴不定,但孝字大过天,他怎么会怕自己的女儿呢?”
孟灵徽深意一笑:“这就是我今日来堵您的原因。”
“什么意思?”
孟灵徽倾身凑到沈黛末耳边,以扇面掩唇,小声细语:“太后不是太后。”
“什么?!”沈黛末不敢相信,难道她救错了人?
“小声些。”孟灵徽拉着她的衣领,与她靠的极近,淡淡药香袭来:“当年文丞相之夫生了一对双生子,但自古以来,双生子皆被视为不祥,尤其其中弟弟的身体远比哥哥孱弱,原本这个孩子是要被掐死的,但文丞相和她的夫郎舍不得,就把本应掐死的婴儿送到了道观抚养。”
“这孩子在道观之中被道士们呵护着长大,从未与外界接触过,心思极为单纯柔善,道士们还给他起了个名字,文郁君。原本他的一生都应该在道观之中,陪着三清度过,但因为真正的文洛贞被瑞贵君几次陷害,身体每况愈下。”
“当时太女、文丞相都因何云的打压一蹶不振,文皇后若再死了,先帝扶瑞贵君为后,那他的孩子也成了嫡出,对太女的威胁将更大,也标志着太女一党的日薄西山,因此文皇后趁着还有一口气,借口去道观养病,与文郁君互换了身份。”
“后来的事情黛娘子应该都知道了。连文洛贞都斗不过的对手,文郁君又怎么斗得过呢?何云判乱之后,他被瑞贵君当成了出气筒,折磨鞭打,然后被您救下。文丞相和太女大约也没想到文郁君还活着,但移花接木终究是丑事,她们不敢揭穿,索性就认假为真。”
“但文郁君在宫内生活了一段时间,应该是恐惧陛下每日折磨宫人的手段,自己又不是她真正的父亲,所以不敢管教,躲到了道观里,眼不见为净。”
沈黛末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总觉得太后有时候纯然地不像个长期浸淫深宫的男人,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切都说得通了。
孟灵徽继续说:“所以啊,一个一心自保的人,即便感激您的救命之恩,也很难豁出命去为您的夫郎出头。”
沈黛末沉默了一会儿:“可是太后已经答应过我,会庇护雁郎。”
“他骗您的,文郁君胆子小又无能,不然怎会让瑞贵君弄瞎了双眼?”孟灵徽摇头轻晃,鬓边紫藤花摇曳生姿。
沈黛末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刚进内院,面前扑通跪下一个黑影。
沈黛末吓得倒退一步,这才看清了来人:“阿邬?你怎么在这里?”
“娘子。”阿邬一反往日瑟缩的模样,直直地凝视着沈黛末,仿佛一团勇往无前的火焰:“娘子,我想跟你一起去战场。”
沈黛末大惊:“你疯了?战场上刀剑无眼。”
阿邬挺直了背,从前他一直佝偻着身子,以此让自己的身形显得瘦弱一些,但这一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他挺拔地如一颗雪中松柏:“我不怕,若我死在战场上,那就是我的命,娘子,就让我随军吧。”
不远处的朱纯儿看到这一幕连忙跑去告诉给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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