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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让疲乏已久的她觉得无比放松,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起免费的马杀鸡来。
也不知摁了多久,她感觉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沉,仿佛是在低喘。
沈黛末歪了歪头问:“是不是浴室里太闷了?要不要开窗透透——呃、”
她突然住嘴,震惊感让她差点咬到舌头,冷山雁的手一路往下浸入水中,握住了她的柔软绵和,手法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紧接着冷山雁整个人滑入水中,浅白的衣裳打湿了水,变得更加轻薄透明,湿哒哒的沾在他的身上,一缕缕湿润的墨发也如蜿蜒的黑蛇一样沾在他的胸口、脖颈、肩膀、随着他剧烈的欺负而起伏,仿佛一条条都活了过来,吐着鲜红艳丽的蛇信子冲着她招摇。
“郎君你——”
“妻主、雁已经嫁给您三年了,纵然身子不爽,这些年滋补下来也该……”冷山雁望着她,濡湿的黑发垂落在他的脸颊,细而媚态天成的丹凤眼中带着淡淡的哀伤与委屈。
说话间,他牵起她的手,拨开自己已经跟透明无异的白袍,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双手握着她的手腕,神情恍惚的仰着头,喉咙间发出颤抖的吟声。
“哈、啊……唔、”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连眼皮都在轻微的颤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整张脸都变得潮红,打湿的发丝黏在他的侧脸,昳丽的眉眼昳丽的眉眼在朦胧潮湿的雾气仿佛在望着她笑,痴态与媚态并存,美得震人心魄。
不过沈黛末的注意力并不在近在咫尺的美色上,而是——
“什么叫我身子不爽?”
“当初我嫁给您时,父亲、就是胡氏曾和阮氏一起跟我说过,啊、别走、别松开——”冷山雁动情的抱着她,死死摁住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滚烫的脸颊蹭着她的脸,舌尖舔舐着她的嘴唇,温热柔软如贝肉般的舌在她口中翻搅,弄出滋滋暧昧的水声:“他们跟我说您很早之前就流连与小倌馆,甚至不知克制,一次点两三个、所以我猜想这些年您之所以……”
沈黛末听得脸上一阵羞恼,猛地打断他的话:“才不是,我才没有不行!我的身体好得很!”
冷山雁从她的口中退了出来,殷红的薄唇上还沾着透明的涎液,他捧着沈黛末的脸:“雁当然相信您、只是呃啊——”
“我想起来了,那日在衙门,你给我送罗汉果八珍汤,说什么滋阴补肾,原来你是在点我,我竟然没听出来。”沈黛末手指微微用力。
“唔——”冷山雁的身子顿时像触电一样敏感地颤抖,头无力的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急促而猛烈,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烈火般洒在她的身上。
饶是如此,他的双手依然紧紧箍着她的腰,领口的衣裳已经褪至了肩膀,脖颈到肩膀的一截冷白的肌肤红得艳丽,仿佛盛开最浓郁的红山茶花。
沈黛末松开手,一把将他推到了浴池的阶梯边,冰凉的台阶令他打了一个激灵,无数涟漪从他的周围散开,半穿半褪的轻薄白衣如牛奶般在水面散开与浓郁墨汁般的黑发溶在一起,说不出的媚艳旖旎。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沈黛末,绝不是不行。”沈黛末负气地一把扯下他腰间松松欲落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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