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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馆内,小奴替师苍静脱下衣裳,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衣问道:“公子,沈大人真的会来吗?”

师苍静换下衣裳就去洗手,洗了很多遍,几乎要把手上的皮洗掉。

“她一定会来的。”他的语气很笃定。

许大户说过,沈黛末才及笄一年多,出身寒门,但科举之路无比畅通,几乎没有波折。

这样年轻的女人,人生太过顺利,家中又只有一位正室夫郎,是经不起一点诱惑的。酒色财气,任何一样只要对她稍加引诱,就会无限沉沦。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她就是权利的具象化,一旦她的欲望膨胀,就会被这座城永远蒙蔽,看不清它的本来面目。

什么天子门生,什么意义风发,什么礼法儒骨,统统都消磨了。

小奴笑道:“也对,毕竟可是您亲自为她下帖,哪个女人能逃出您的手掌心呢?”

师苍静转过身,看到小奴的手上还抱着他换下来的衣裳,那是他去许大户家里,给那三个女人弹奏时的衣裳。

他胸口顿时涌起一股反胃的恶意,他干呕了几声,眼眶水光充红:“快把它拿出去,丢掉!”

第69章 我去喝花酒

沈黛末站在小倌馆的门前,望着匾额上金灿灿的‘金玉瓯’有些出神。跟她印象中的一群穿着风流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露出妩媚动人的笑容招摇揽客的场景不同,金玉瓯里的门口清清静静,二楼上虽然也坐着几个面容标志俊秀的男人,但手执折扇坐在一起,以折扇掩唇轻笑,眼波流盼看着来往的路人。

与其他小倌馆的门前的媚俗场面明显不同,一看就知道是个普通人进入不了的高端场所。

走进内部,才发现里面的占地面积很大,除了一座四五层的挂着金纱栀子灯的大楼之外,水榭亭台应有尽有,丝竹管乐之声不停地从里面传出来,飘荡的帷幔间隐约可见男人女人们调笑戏弄的场景。

这并不是沈黛末第一次去小倌馆。

大姚国法并未限制官员狎伎,所以苏城县的知县、县丞有时就会邀请她一起去小倌馆听曲赏玩。

但当时受邀的沈黛末并不知晓聚会地点是在小倌馆,只当是一场普通的酒席而已,就跟着对方的人去了,然后带着一身的脂粉劣香回家。

回到家的沈黛末,连卧房都不敢进去,躲在一楼原先席氏住的房间里,遮遮掩掩的换衣服。

谁知衣裳还没换好,就被冷山雁给发现了。

那一瞬间,沈黛末就像一个在外头鬼混回来,被妻子抓包的渣男,满脸大写的仓惶。

她本以为冷山雁会因为她去小倌馆而生气发火,或是像阮青鱼那样,似哭似闹地抱怨一通。

但冷山雁却连半点怨怒都没有,不仅不过问她,反而主动帮她换衣裳。

贤惠得令人心疼。

沈黛末怕他多想,连忙解释自己是真的在听曲儿L,没做出格的事情。

冷山雁听后,清冷的面容才浮现一抹浅笑,肩膀也放松了些,柔声对她说:“我一闻到您身上的味道,就知道您一定去了小倌馆,那种地方……平时取乐玩玩就好,莫跟他们走得太近,年年都有被骗的倾家荡产的女人,也年年都有染了脏病被丢出去的男人。”

如今回想起来,沈黛末方才感到一丝疑惑。

冷山雁初为人夫,怎么一闻到她身上沾染了香味,就笃定她去了小倌馆?这也未免太熟练了吧。

“沈大人?!”一名清秀的小奴小跑着来到沈黛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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