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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赚就是。当然, 如果我赚不到,那你就养我。我不要面子,我爱吃软饭,我还想软饭硬吃呢!”他言之凿凿,不过是为了让司明明放心:“你脑子好使,家里大事听你的。小事我来办,我反正不爱动脑、没有能………”他开始胡说八道起来,司明明忍不住打断他:“你知道吗?选择正确的团队,也是一种能力。”
……苏景秋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司明明是在自夸。他大笑出声,说:“好好好,我有能力,我慧眼识英雄,我选择了正确的团队。”
司明明不逗他了,提醒他:“那你把出售的内容删了吧,它有主了,不需要被出售了。”
司明明在第二天就卖出了自己原公司的股票,不准备再持有。陆曼曼被她惊到,提醒她:“你没事吧?现在可是高点,说是要再涨两百后拆分的!外面传得沸沸扬扬。”
“我不等了。我卖了,它涨再高都跟我没有关系了。我就当跟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了。”
“你现在这么鲁莽?”陆曼曼说。
“鲁莽点好。鲁莽点快乐。”司明明压低声音说:“你看苏景秋,是不是很快乐?”
电话那头的陆曼曼和张乐乐同时沉默,而后都笑了。算了,都这个时候了,谁还在乎明天发生什么呢!那股价看着到了历史高点,可能还会再涨,问题是市场变幻莫测,即将发生的事谁能说得清呢!
张乐乐上一个阶段的线上工作结束了,已经交工了,这几天在家里休息;陆曼曼仍旧吊儿郎当做败家的创业富二代,这一天也没事;司明明有突如其来的假期,在家里做废物。很多年了,三个人都很难凑出一个都同时不工作的轻松环境来。没想到竟然在这一年实现了。
司明明有点感慨。
也有点发愁。
股票卖了,代表着真的一刀两断了。施一楠那边已经在准备收购方案了,能不能谈下来她并不知道。但她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这种事情就是这样,她轻飘飘的,连搭桥人都不算,起不了决定性作用。但做总比不做强。
这是很漫长的一件事。
当年施一楠收购的那个产品和团队,用时两年多时间才完成流程及人员的安置。所以司明明的无限期休假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结束。她的辞职申请一直被A总压着,当他觉得司明明彻底没用的时候,大概也就会批了。
小两口真是没什么事儿了。苏景秋时刻关注他的腰。好像男的对“腰”都很执着。他们之间开玩笑也总会说“腰好”、“腰不行”这样的话。司明明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苏景秋没事就要缠着司明明想试试他的腰,一天要挨司明明八百个巴掌,要把司明明搞疯了。
照顾人没疯,被人缠疯了。
这一天傍晚,天刚擦黑的时候,司明明在客厅练习瑜伽体式,苏景秋半躺在沙发上养腰。他实在无聊,就看司明明。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心真的很脏,好好的瑜伽动作被他看出了乱七八糟的念头。
正在上犬式的司明明,察觉到后背上有点热,回过头看到苏景秋不知何时坐在她瑜伽垫子下方,掌心贴住了她的后背。司明明好生烦恼,挥了一下手,像挥苍蝇:“你给我回沙发上去!”
苏景秋也不说话,人贴上去,手绕到她身前。
司明明胸一缩,来了气:“医生让你养,你偏偏每天闹八百次!”
“我可以躺着不动。”苏景秋比划一下:“就是你辛苦点。”
司明明心里的小人儿在吼叫了,她好想打苏景秋一顿!但她还是忍住了,轻声细语对苏景秋说:“你是腰受伤了,不是阉割了,你在急于证明什么呢?”
这一问把苏景秋问住了,人就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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