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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蛇?”苏景秋问。
“我老房子带来的。”司明明笑够了,擦擦笑出来的眼泪。蛇是当年陆曼曼吓唬她用的,她搬到苏景秋这里来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就带来了。下午翻东西的时候找到的。
“陆曼曼可真孙子。”苏景秋说:“陆曼曼这种人活该挨揍。”
“但是司明月你现在也挺孙子。”苏景秋控诉她:“哦,不对,可能你一直都这么坏。”
司明明承认她自己蔫坏。聂如霜这样形容司明明:我们明明看着跟个好人似的。
“以后我可得当心你,不定什么时候就给我卖了。”苏景秋说:“刚刚开车出去,想起好久没痛快玩一次了。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咱们开车出去玩。”
“我不去。”司明明说:“咱俩玩不到一起。”
“重要的不是一起出去吗?”
“不,重要的是玩到一起。”
苏景秋心一沉,看了司明明一眼,就去做饭了。司明明是会扫兴的。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她就不能委婉点吗?司明明出去玩就是泡酒店加偶尔出门看风景,苏景秋出去玩是切实要在路上。这他心里很清楚。
玩不到一起是很严重的事。更为严重的是司明明觉得这个问题不严重,她的解决方案是杜绝一起出去玩。
还吃什么!饿着!
苏景秋越想越生气,决定开始罢工!
他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气哼哼躺到床上。再过一会儿,生气演变成了一点点的伤心。苏景秋不明白,两个人一起生活,怎么就不能往中间凑凑呢?玩不到一起也可以有解决方案,比如她少工作一点,比如他多在酒店周围发掘点玩的。怎样都比她说不出去一起玩强!
他一直躺着,饿了,就给自己搞了块牛排。那头司明明还在热火朝天的开会,苏景秋听了一下,好像是要安排线上培训。牛排吃不出滋味,一心想跟司明明大吵一架。
而司明明呢,一直忙到九点多,这才发觉肚子饿了,而苏景秋没叫她吃饭。不,他没做饭。
去他房间,看到他在睡觉。她以为他不舒服,就上前摸他额头。不烫。
“苏景秋,苏景秋。”司明明摇他肩膀。
苏景秋翻了个身,没理她。
“你哪里不舒服吗?”她又摸他额头,手又顺道到他的脖子,再去他的后背,都不热。
她有些担心,但接下来她还有这一天最后一个业务研讨会,于是给苏景秋将被子盖到脖子,又为他接了一杯热水,蹑手蹑脚走出去关上门。
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清汤面,端着去开会,期间被烫了一下手,来不及找烫伤膏,就到了她的环节。为了适应公司的战略目标,业务定位不清晰的团队要持续优化。胡润奇或许也被憋疯了,正在电脑那头否决施一楠下面某个部门的全部业务贡献。
那个部门负责人正在私信司明明疯狂输出:“这位今天哪里不对劲,是接到了哪位老板的授意了吗?这个特殊时候他说这些会有什么影响他知道吗?”
司明明安抚他:“上一个部门也这样。”
“那我怀疑他要来接一楠老板的班了。”
司明明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没有回应。
除夕假期后,公司将全体员工的假期延长七天,然而这七天,司明明他们一直在研究工作模式从线下到线上的转变。首先要转变的就是心态。
从前在单位里,大家每天都能见面,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人,所以觉得更有安全感、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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