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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靡费天下者,悉罢之。”有点像发猪瘟后终于醒了?】
咳……
本来听得唏嘘不已的众人顿时哭笑不得。
“发猪瘟?亏他们想得出来。”
太极宫。
李世民摇头表示楚棠果然正经不过三秒,回想起史书上的种种记载,他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子不知父父不知子,也不知此时的汉武帝听了会作何感想。”
发猪瘟,别说,想想还挺贴切的,后人取的诨名竟然还一环扣一环。二凤陛下不厚道地勾起嘴角。
北宋。
再听一遍历史事件的苏轼心情仍是难免低落:“巫蛊之祸,京师流血无算,伏尸遍地,其中惨状岂可言说?武帝与戾太子,谁又曾是真正的赢家?”
“是啊!”观史的苏辙同样唏嘘,“武帝后虽悔悟,罪诏于己,又思之切切,然而殁身之恨,如何可及?”
“穷兵黩武,繁刑重敛,宫闱变乱,百姓疲敝,致使早年清明之相一变而为衰迹,倒真有些瘟病缠身丧失神智的意思。”苏轼啧啧惋惜。
本来还在认真思索试图以史为鉴的苏辙闻言一阵沉默,他就知道,听完水镜之后的兄长只会更加促狭!
汉朝。
汉武帝第一次听到“发猪瘟”这样侮辱性极强的戏谑没有气急败坏,事实上他已经不知道该生什么气了。
谗邪蔽眼、父子相残、妻儿相继自杀、流民四起……
他此时仍是清明之君,不似晚年昏聩,他听得分明,这桩桩件件,任何一个都足以使天下大乱!他陡然想起唐朝的李隆基,半生英明,半生昏聩,却不想自己已成了先行!刘彻的脸色愈发阴沉了。
堂下,已然从楚棠口中证实一切猜想的卫青眼眶顿时红了,一双手紧了又紧,还是忍不住悲愤上前:“陛下,还望您……顾惜姐姐!”
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像是带上了哭腔,几令四下不忍听闻。
上首的汉武帝猛然回过神来,忙起身下去欲将人扶起:
“仲卿,你这是做什么?你姐姐是朕的皇后,据儿亦是朕之亲子,水镜所说之事尚在数年之后,朕岂能混淆?楚棠也说朕是被奸人蒙蔽,一时不明,如今有此示警,朕与大汉万没有重蹈覆辙的道理。”
……
【其实比较感慨的是当年刘据无措,向自己的老师请教该怎么办,老师说您现在已经见不到陛下了,又被搜出了所谓“罪证”,届时百口莫辩,不如先以武力锄奸,难道太子您忘了当年公子扶苏的教训吗?只是没想到,刘据以史为鉴不让自己成为下一个扶苏,却偏偏站成了另一面镜子。】
咸阳宫中的嬴政瞳孔骤然一缩:“什么叫……不让自己成为扶苏?!”
跪在宗庙里一边忏悔一边又不由自主被后朝激荡唏嘘的历史所感染的扶苏愣了愣,自己的身上,有什么殷鉴?
【作为始皇帝所器重的儿子,扶苏几乎可以说是我们如今默认的合法继承人,但他却因一封矫诏自杀,于是本就铺满干柴烈火的大秦就在胡亥的微操下直接坐上加速器,没多少年就玩完了。】
仿佛有惊雷在耳边炸响。
跪着的扶苏浑身一震,猛然的动作带得跪僵了的膝盖一阵刺痛,他却顾不得这些,惊骇抬头:“胡亥??!”
咸阳宫。
听得分明的嬴政脸上瞬间风云暗涌,一拍桌案:“让胡亥给朕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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