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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地破口大骂起来。
皇宫。
宋孝宗握着拳面沉如水,他不是太上皇那般人物,他的心里是想着强宋的,不然即位之初也不会阻止北伐了。
只是隆兴一战到底是让他迟疑了,他转而接受和议,主修内政。可这首《永遇乐》言辞沉痛恳切,辛弃疾又是他看重的人才,更兼楚棠言辞犀利,言语间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有些吃不准了,是不是时下对金人的做法,错了?
另一边。
太上皇赵构拧着眉斥责:“打打打,打得过金人么?见天地叫嚣,万一金人真打过来了,是想朕也跟着去北狩吗?”
想起当年奔逃的经历,赵构的眼里划过一丝深深的恐惧。
【其实坦白来说,孙权之英雄,仅仅是能保全江东罢了。刘裕是比他更进一步的,因为刘裕能剑指中原、气吞万里,所以辛弃疾的赞扬意味更浓。
其实想想也挺可惜,历史上的刘裕到底也没有成功,他在登基后不过几年就因病去世了,北魏之伐,到底没有成行。】
“陛下!”
陡然听得这一消息的刘宋皇庭一片哗然,连隐居浔阳的陶渊明也忍不住微微起身,神情错愕又复杂。
皇宫。
刘裕坐直身体,嘴唇动了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还以为是他刘宋军队到底不敌北方异族,原来……竟是自己的身体拖了后腿!他一时竟有些怨了:
“怎奈……天不假年。”
“陛下!”
徐羡之等人眼睛都红了。他们为什么愿意跟随刘裕,不过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图强北归的希望。可偏偏,竟是因病去世,难道老天也站在了异族那边吗?
被众人注视着地刘裕深吸一口气,脸色几经变换,最终肃了面容,扶案起身,威严的目光一一扫视过堂下殷殷臣子,语气低沉:
“众卿,朕起于行伍,廿年间征伐不断,破桓玄、讨刘毅,吞荆扬、复两京。朕虽不才,衣冠南渡之耻,祖逖、刘琨之志,未敢忘也。陶潜斥朕篡晋,后人记朕之功。朕亦明了,可堪记颂者,唯克复之壮心。”
“陛下的意思是……”檀道济若有所思。
刘裕甩袖负手:“天既不与,朕便与天争!”他眼神犀利,斩钉截铁道:“朕在此立誓,必将竭尽全力,光复神州!”
在行伍中淬炼出来的君主自有一派肃杀之气:“辛弃疾既赞朕‘气吞万里如虎’,朕当然要让后人看看,朕是如何虎步中原!”
【按理说,孙、刘二人都有些悲剧,但他们的抵抗与不屈却是将之染上了一层悲壮意味,辛弃疾赞扬这二人,实际也是在暗示自己报国的决心。然而,同为南方政权,南宋一意逃避苟安,与孙、刘之奋起抗争相比,自然是相形见绌了,所以词中又流露出词人深沉的悲哀。】
“不是,”刘彻看不懂了,桌子拍得震天响,“这南宋朝廷难道是没人吗?”
满朝文武找不出个有骨气的?
哦,辛弃疾除外。
唐朝。
一应文人纷纷摇头,原以为那日所看杜工部之诗已经足够沉痛,不曾想辛词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
刘禹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想起自己曾作的“金陵五题”,他感叹着六朝如梦、物是人非,识尽变迁之感、盈虚之数,可那毕竟是后人超脱之慨而辛弃疾,他登山揽胜,看的是古迹,眼里心里却俱是当朝事。惜哉?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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