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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证一下来林妄就收拾东西跟着剧组出国,没带太多人,还是只有孟小晚一个人跟着。

这边不比国内,春天又湿又冷,安排的酒店只有两层,林妄的房间在一楼,地板还有些渗水,待了两天剧组里好几个演员都感冒了,最惨的苗倾鹤身上还起了疹子。

吃饭的时候苗倾鹤一直在小声和林妄说这事儿,整张脸都苦哈哈的。

“林哥,真难受,我还不敢抓痒,抓破了留疤我上哪哭去啊。”

声音越说越低,还是怕人听见,组里人多眼杂,和他们都不熟,到时候传出去“小鲜肉娇滴滴”这种话题就坏了。

“林哥,你那个恋综还有几期啊?”苗倾鹤把剧组发的饮料推给林妄,他过敏只能喝白开水,这两天嘴里都淡出鸟了。

林妄拧开喝了一口,味道说不上来的怪,拧上放到一边才说:“出发前录了最后一期,下一期就换嘉宾了。”

池渊演唱会的安排和林妄的进组安排时间都很紧,一开始余琦也是看中了鹿鸣胜是老熟人,他的综艺池渊和林妄想来几期都好商量,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热度,只想消除一些流言蜚语。

两期节目,给观众一个意犹未尽的结尾,拉高综艺最开始的评分,也是双赢的结果。

刚到国外这段时间,邹导没急着开机,步调突然慢下来,领着他们围读剧本,去各个取景地走了一遍,身临其境地讲这部戏的内核,每天都要早读,守着他们对戏,也提了好多要求。

比如在剧组里他们不能叫本名,要叫电影里的名字,早上起床睁开眼的时候,要想想如果是自己扮演的角色,这时候会做什么、想什么,然后根据想象模拟一遍,晚上睡觉之前也是这样。

时不时还要来抽查,验证练习成果——中午吃饭的时候忽然喊他们的角色名,让他们用角色的身份面对邹导,和邹导聊天,行为举止处处都严格,哪做的不好邹导从来不留情面,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持续一个月,洗脑似的达成了入戏太深的效果,有几个演员精神状态眼见着不太好。

副导演和施予比较熟,有那边的关系对林妄也比较照顾,偶尔一起吃个饭,闲聊的空隙提醒林妄和苗倾鹤“这才哪到哪”。

苗倾鹤抹了把脸,天天负能量,都快麻木了:“您快告诉我吧,还有啥等着我们呢。”

副导演同情地摇头:“彻底入戏了吧?剧本和男二可都没定呢,等你拍着拍着邹导突然改剧本改人设……从头来一遍吧少年,你要入的戏还多着呢。”

“……不要啊!”苗倾鹤抱头痛呼,“我好像要长脑子了。”

“长点儿好,”林妄逗他,“不长怎么演好角色。”

苗倾鹤绝望得快碎了。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林妄长舒口气,疲惫得按了按眉心。

他每天入戏的角色是个精神扭曲的变态连环杀|人犯。

母亲待他极好,却早早病故,外表光鲜的父亲整日家暴,每天领回来不同的情人,直到有一天他被其中一个情人下药强|迫,被父亲发现后把他扒光了丢在街上羞辱,还是情人给他披上衣服带回了家,像母亲一样又扮演好人安慰他……长此以往,男一对父亲母亲的感情彻底扭曲——身为同|性恋,却恋父又恋母。

童年是罪恶的土壤,杀了父亲是一切的开始,他开始寻找女装癖的漂亮男人当做猎物,囚禁在自己的诊所,外人眼里绅士儒雅的医生,在封闭无人的时候,却要求那些无辜的受害者扮演“母亲”,日复一日地和自己一起生活,直到厌倦,再将对方残忍杀害,寻找下一个目标。

笔记本上写的人物小传一天比一天厚,林妄的戏正式开拍。

扮演“最后的受害者”的男二戏份其实并不多,出场也在很后面,林妄现在对戏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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