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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很少会出现为了跳跃的成功率砍掉滑入滑出的衔接,许多运动员,特别是男单和女单,他们砍掉了消耗体力的难度步伐,导致节目非常空洞、简单、难看。”
他说着说着给自己搞激动了:“是的!步伐也有难度之说!不是跳跃才有难度的!”
步伐当然有难度,不然ISU就不必规定编排步伐的限制种类选择了。
双足压步没有转三难,捻转步有自己的难度,连续转三进出跳跃则是另一种衔接的高度。
6.0制时代,对衔接步伐的要求没有现今这么高,部分冰迷入坑去看以前的比赛,会发现好像编排也不是特别满。
当时还有人觉得,女单满场的燕式很丑,很无聊。
Noah:“她总是在技术与艺术之间,寻求极致的难度平衡,而且一直在突破,哪怕这个目标是她自己的纪录。”
怎么会有人在今日还用4Lo啊?
怎么会有人能滑出这样大气的科幻感?
Noah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想说这个自由滑很宽阔浩瀚,又想说他也看到了很多小小的东西。
浩渺,又具体。
比COC时演绎得更好了。
因为这半个月的时间,丛澜再次进行了学习。
不是花滑方面的,是历史里的《茉莉花》,是航空航天的纪录片,是登月新闻的播报,是航天工作者简洁又深奥的演说。
还有,她抽空跑去山里看星星。
如果自己就不明白这些,那要怎么去做,才能表演出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呢?
同样的,若是自己都没有感悟,又怎么能用一首曲子的时间,去让观众产生感想?
丛澜很喜欢跟《朱鹮》的创编团队交流,近距离的分享和问答,手机上的聊天框,还有她搜到的访谈。
学习,是一件最有可能快速进步的事。
当她仰头看见浩瀚无垠的星空,想起火箭发射的场景,太空、失重,人变得比尘埃还要渺小,游离在地球之外。
丛澜想起来她曾经去过一次的管风琴教堂。
管风琴是一种很伟大的乐器,它庞大到需要用一整个建筑来演奏,因为它本身就是建筑的一部分。
很难相信这是人造出来的“乐器”,它的声音是呼吸的节奏,就像是建筑在呼吸一样。
宇宙会呼吸吗?
丛澜想着,冰面会呼吸吗?
她与冰面相知相交多年,早已默认它是朋友,是自己的肢体延伸幻化,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那冰面应当是会呼吸的。
那宇宙也会。
从时间的那一头走来的《茉莉花》,应当也是会的。
“我们决定登月”,丛澜看了那篇阿美莉卡总统的演讲文章。
那是美国登月计划前的演讲。
而后是来自中国的宣言,“只要国家决定,十年内中国人可以登月”。
科幻电影在于科学与幻想,它虚假,又依托现实。
末日带着地球流浪,科幻作者的浪漫让人无法想象。
丛澜想把漂亮的茉莉花,一起带上。
那是华夏民族传承千年的不屈灵魂,面对困难时的迎难而上。
哪怕无尽的绝望来袭,依旧绝处逢生。
Noah看不懂,他或许要很久很久才能懂。
幸好,有许许多多的人能够看懂。
电影里,行星发动机的蓝色光芒冲破云霄点亮黑暗;
冰面上,丛澜4Lo风声呼啸开启新篇章。
自由滑配乐这么宏大其实并不多好,很容易以乐曲自带的震撼盖过人的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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