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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的是管教虫的手。
虫翼在硬化时是斩杀猎物的利器,当它们软下来时,却是雌虫最敏感的部位。
卡洛斯手指一步步向雌虫翅翼的根部靠近,很是认真地给揉弄着手下的每一个区域,力争每一处都“腌”入味儿,药到病除。
指尖所过之处,一阵阵麻痒感直击大脑,泽兰心底跟百蚁啃挠似得,大脑混混沉沉一片麻木,甚至分不清是疼痛更多一些,还是那奇异的酥麻感更多一些。
直到卡洛斯的手抚上翅囊,虫翼最脆弱的部位,泽兰再也忍不住地睁开了眼。
“住……手。”泽兰一把扼住管教虫的手腕,阻止他继续下去。
此时的卡洛斯经过一场大战,手上沾满了荧光绿的液体,因为太过卖力,就连脸上也溅到了些许。
房间内昏暗,事出匆忙也没来得及开灯。
泽兰一睁眼,就对上了卡洛斯在夜色中泛着荧光绿的手,和绿的跟鬼一样的脸。
“你……”
泽兰和卡洛斯大眼对小眼,面面相觑,这一幕太过于震撼,以至于泽兰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这种奇奇怪怪的修复剂,是黑市才流通的劣等品,在军雌和贵族中均使用没有副作用的优质品,所以泽兰也从未听说过,是头一次见这等场面。
绿手绿脸的管教虫,莫名地让泽兰想到了萤火虫一族,但那种虫顶多是背部和屁股发光,也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楞在原地,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所以果然是沾到脸上了吗?卡洛斯一看雌虫的反应,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看雌虫白花花的头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沾到的荧光绿,好不狼狈。当即幼稚心发作,把沾满药剂的手伸向了雌虫的脸。
面对伸过来的魔爪,泽兰认命似地闭上眼,却没等到经历过无数次的掌掴,或是头发连头皮被撤掉的痛感。
而是……一阵揉弄?
管教虫的手穿过他的发丝,动作十分轻柔,就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
泽兰的头发上沾染了血,原本糊在一起的血块和发团也被这动作顺开,头发一丝一缕的滑落在他肩头。
为什么要这么做?泽兰不明白,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又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根本逃不掉。
卡洛斯一边揉雌虫的头发,一边将手上剩余的药都擦了上去,把雪白的头发也给涂成了大花猫。
“噗嗤。”
卡洛斯看到自己的劳动成功,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宿主您现在是在做什么啊!谁家管教虫干这种事啊,您觉得您这算变态管教虫该干的事吗?】
系统大惊,它下意识觉得宿主这么干不对,但是经验不足的它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怎么不算呢?”卡洛斯茶言茶语道。
【这当然算是ooc了!怎么能……】
“我去!你们玩儿得好变态!”系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的一道声音打断,原来是之前的医护虫伊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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