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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才大一,那时候她一边忙学业一边勤工俭学,艰难又努力地活着。

红蕊幼时父亲去世,母亲带着她改嫁给了一个丧妻的男人。

那男人婚前人模狗样,婚后便把劣根性暴露无遗,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整个家全靠母亲养活,他赌赢了便不回来,赌输了便回来对着她们拳打脚踢以作发泄。

红蕊高三那年险些被他侵犯,恐惧之下告诉了母亲,谁知她惧怕丈夫的暴力竟选择了视而不见,甚至还劝她息事宁人。

母亲说,家丑不可外扬,她是女孩子要注意名声,这种事不要出去嚷嚷,更何况她弟弟还小,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待这一家人,凡事能忍则忍。

红蕊忍不了这样的委屈,与她大吵一架。

母亲却反过来指责她爱打扮,花枝招展的能怪人起歹心吗,有那个钱应该多帮着贴补家里养养年幼的弟弟,如果她愿意把钱给继父,他也不至于经常殴打他们。

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句句诉说自己的辛苦,说她的不容易,说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又能怎么办。

红蕊听得如同夏日闷雷当头劈落,冷笑着摔门离去。

她从那以后几乎不回家,谁知千防万防还是出了意外。

大一下班学期,她有个奖项评选需要以往获奖证书的复印件,而证书放在了家里。

她回家时撞见了在家喝酒的继父,挣扎间一酒瓶给继父开了瓢。

继父躺在沙发上,一脑门子全是血。

那一瞬间,红蕊真想拔起桌上的水果刀冲着他的脖子抹下去,只需要一刀他就永远不会睁开眼睛。

但是不行,她想活着,不能为了这个垃圾毁掉一辈子。

红蕊压下了想要杀了他的冲动,冷静下来,叫了救护车的同时主动去自首。

母亲得知消息急忙从厂里请假赶去医院,又被通知前往派出所,看到红蕊的第一眼便是一耳光,民警甚至都没来得及拉。

母亲厉声斥责她毁掉了一个家,现在她继父住院,这个家就要散了,边哭边骂她是不是非要闹得所有人都痛苦才甘心。

红蕊恨极反笑,静静问她:“妈,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突如其来的安静之后,她得到了这辈子最可笑的答案。

母亲指着她的鼻子骂,你已经过了未成年保护了,打伤人就要负责任!

红蕊凄苦地笑了笑。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遇到了梁喑。

他和陈亦洲一起从所长办公室出来,大概也是听见了事情经过,开口叫住了她。

红蕊看着这个气质沉稳眼神冷峻的陌生男人,那一身深色纯手工西装一看就非富即贵,猜测他是想看自己笑话,便停下来抬高下颌强撑出骄傲的表情与他对视。

梁喑却丝毫没有蔑视与看笑话的意思,而是说:“从现在开始,我担保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继父。”

红蕊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接问他:“你要什么?”

“毕业了来梁氏为我做事。”

这次事件处理得非常迅速且不留痕迹,红蕊甚至都没出面,一切都由梁喑派的律师全权办理,她也确实从那以后再没见过继父。

这只是梁喑一个单方面承诺,甚至连个字据都没要。

红蕊有时候想,他都不怕自己跑了吗?他就不怕自己不配吗?

她毕业当天就到梁氏报道,被当时的助理领到总裁办,直到离开她敢问出这句话,迄今为止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梁喑当时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能力可以训练出来,我要的是忠诚。”

红蕊当时不明白,后来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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