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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过于理所当然,以至于江从鱼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发带不是这样用的。
江从鱼睁圆了眼:“怎么连你都知道了?”果然,他就知道收受外邦使者的礼物不太好,才不到半日就传进楼师兄耳朵里去了。
楼远钧道:“你大庭广众之下收的,又不是什么秘密。何况京师盯着你的人很多……”他轻按着江从鱼被束缚着的手腕,“我平时也会让人盯着你,你讨厌我这么做吗?”
江从鱼听楼远钧垂眸主动坦白,一下子明白楼远钧上次为什么能第一时间来鸿胪寺找他、这次又为什么能大半夜摸进他房里来了。
他感觉楼远钧身上粗布织成的杂役服磨得他有点疼。
接着他想到楼远钧这样讲究的一个人居然打扮成杂役来看他。
楼远钧也是怕他年纪小,一不小心被人哄了去。
思及此,江从鱼好言宽慰道:“你也是关心我,我怎么会生气?”见楼远钧定定看向自己腕上那根发带,他继续安慰,“我以后都不用他送的,你别恼了。我是觉得他都自己说送我了,不要白不要……”说着说着江从鱼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想多攒些家底养你。”
虽然楼远钧本人看起来不太讲究,江从鱼还是能从他的日常用度里看出想养楼远钧是很费钱的。
这根宝石发带看起来就挺值钱。
楼远钧听着江从鱼明明受了委屈,竟还一个劲地哄自己,又忍不住俯身亲上了江从鱼的唇。
这次江从鱼是真的觉得自己唇快要被亲破了。
楼远钧尝够了江从鱼唇舌的滋味,才终于解开江从鱼被束起的双手。他把江从鱼的手腕拉到自己唇边轻轻亲了一口,压低声音问江从鱼:“疼不疼?”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刚才难分难舍的深吻,楼远钧满含关心的话更叫江从鱼耳热。他跟被烫到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呐呐说道:“不疼,你没有绑很紧。”
他只是挣不开才觉得委屈而已,并不是真被勒疼了。
楼远钧定定地望着江从鱼微红的耳朵。
即使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江从鱼的承诺,他还是觉得江从鱼发现他身份的那天会离开他。
他像一个贪婪的怪物,想方设法哄着江从鱼把一切都给他,而江从鱼对此一无所察。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招惹什么样的存在。
楼远钧亲亲江从鱼的耳朵,说道:“你快歇着吧,我先回去了。”
江从鱼想起楼远钧夜里总是睡不好,不由伸手环住楼远钧的腰挽留:“外面都宵禁了,不如你就在这里睡一晚,明儿一早再回去。”
楼远钧握住他主动揽上来的手问:“你就不怕我留下来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江从鱼浑身一僵。
楼远钧轻笑道:“好了,我骗你的。我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对你做什么?”
这里是鸿胪寺的直舍,供鸿胪寺官吏值夜时歇息的,这里的被褥和枕头不知是以前被什么人睡过,以后不知又会被什么人睡,他哪里肯让江从鱼赤条条地躺在上面。
像他身上这身杂役服,他也是不会再还给鸿胪寺的,命人送一身新的回去就好。
楼远钧轻轻地亲了亲江从鱼薄薄的眼皮,哄道:“睡吧。”
江从鱼想说“你不脱衣服吗”,又觉得这话容易引得楼远钧继续耍弄他,只能任由楼远钧作一身杂役打扮搂着他和衣而睡。
进入梦乡之前,江从鱼还糊里糊涂地想:哪怕是当个杂役,楼远钧也是最好看的杂役。
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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