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3(1 / 2)

加入书签

一有你父亲的消息,就立即通知你。”

梁稚知道此举无疑大海捞针,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爸既然还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不担心他,我只是不甘心梁家家产就这么白白地落到了楼问津手里。”

沈康介端起茶杯抿一口茶,“生意上的事,我已经全权交给惟彰负责,你可以同他聊聊,此事可有什么回旋之法。”

梁稚怎么会听不出沈康介话里推脱的意思。她从前深信梁沈两家相交莫逆,如今却不那么笃定了——

父亲事发至今,沈康介都躲在香港,拿妻子手术做大旗。沈惟慈说兄长曾试图保释,或有心与楼问津斡旋,但都未见真章。

而沈康介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婚礼一结束就回来,其不愿出席婚礼之用意未免太明显,他究竟是怕被人非议挚友蒙难自己却作壁上观,还是压根不愿再掺合梁家的事端,都不清楚,但人走茶凉的本意是一定的。

此番拜访已无继续之必要,梁稚绕开话题,随意关心几句伯母身体,便告辞了。

沈家佣工将梁稚送到门口,一部宾士车驶进大门。

落窗,后座上坐着沈家长子沈惟彰。

梁稚颔首打了声招呼。

沈惟彰说:“稍等,阿九,我跟你说两句话。”

沈惟彰下了车,两人一道往花园凉亭走去。

傍晚海风徐来,却是余热不减。

与沈惟慈不同,沈惟彰更有商人的四平八稳与杀伐决断,他这人单看没什么城府,甚至初次打交道还叫人觉得平易可亲,但有着“酒店大亨”名头的人,又岂是凡俗之辈。

沈惟彰开门见山:“阿九,我猜你一定怨沈家未尽全力。”

沈惟彰这样开诚布公,梁稚反倒不知该说什么。

“单单只是生意场上的事,倒也好说,可这一回梁叔叔被举报行贿,背后牵涉众多,沈家不敢轻举妄动,你怨我也是应该。”

“明哲保身是人之常情。”梁稚淡淡地说。

沈惟彰看一眼梁稚,不再继续为自己辩解,“阿九,我知道你想夺回家业……”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异想天开。”

“很难,却也并非不可能,前提是你要自己帮自己。”

沈惟彰没听见她表态,看她一眼,继续说道:“楼问津收购你们梁家宗亲的股份,夺取决策权,引发公司动荡,银行施压,经销商跑路,运营却还在如常进行,没有大笔资金支持断断做不到。而且,抓与放,都是楼问津一句话的事,这一点沈家都办不到。”

“你是说,楼问津背后有人支持?”梁稚不是没有深想过此事,“但他明面上来往的那些人,都不像有这么大的能量。”

“香港的医生说,我妈最好还是休养数周再行挪动。阿九,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这时候回庇城?”

梁稚看向沈惟彰,等他细说。

“爪哇海上有座小岛准备拍卖,沈家有意投标。而就在昨天,我听闻楼问津也打算竞标。”

“他?梁家只做洋酒生意,虽说基本垄断了庇城的洋酒市场,但还不至于有本钱涉足地产行业。”梁稚之所以知晓此事,是因为曾有生意伙伴游说梁廷昭炒地皮,梁廷昭自称守成之人,不敢借银行那么多钱做风险这么大的买卖。

沈惟彰看着她,“因为他是在代行他人旨意。”

梁稚不想听沈惟彰继续绕弯子:“谁?”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